老人一噎：“这……”
这两位公子瞧着怎么都像是同一户人家出来的，居然不是兄弟？
又仔细想想，二人间的举止神态又不像好友一同出行。
再一看又觉得他们般配极了，当下一拍桌子：“嗐，公子您早说啊。”
然后容允珩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老人从桌子下面掏出来一对瓷鸳鸯。
容允珩：“……”
千万别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顾怀衍一看，乐了，转过头去控制自己忍住笑意。
刚说了容易叫旁人误会，居然还真又来了一次。
“我说，这回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顾怀衍笑得眉眼弯弯。
“你闭嘴。”容允珩皮笑肉不笑地转过头去看他。
跟那老人解释自己和顾怀衍只是朋友后，容允珩最后还是买走了一个瓷人儿。
顾怀衍可不会放过这个嘲笑容允珩的机会，当即将另一个买下，一路上在他跟前晃着，惹得容允珩差点将自己手里那个捏碎。
沉着脸色将自己与顾怀衍拉远距离，容允珩瞥见街边的一只大黄狗，于是粲然一笑，作势要将瓷人儿扔给它。
“来小朋友，送你个小家伙儿玩玩。”
然后下一瞬他的手就被顾怀衍拦住。
“二殿下，大可不必如此吧？”
容允珩的眼中盛满了笑意，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有什么问题吗？这是我花钱买的东西，想怎么处置不是随我吗？”
顾怀衍竟无言以对。
“好吧，”容允珩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既是睿王殿下不许，我不给它便是了。”
言下之意，顾怀衍居然和一只狗斤斤计较，太掉价了。
顾怀衍忍下一口气，扯了个笑容：“倒是不知道二殿下什么时候这么考虑顾某的感受了。”
说罢看了一眼不远处往来的人群，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笑着对容允珩道：“不过你我二人这一口一个王爷殿下的，被别人听见了可不好啊。”
“那我要叫你什么？干儿子？”容允珩仍不忘借此事嘲讽他。
“这么叫岂不是把你自己叫老了，我好像记得我比你年长来着。”顾怀衍对此习以为常，好似真在考虑如何藏住身份。
容允珩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顾怀衍狡黠一笑：“我唤你瑾瑜公子如何。”
“闭嘴。”
“你不喜欢啊？那阿珩，阿瑜？”
容允珩冷着脸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