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胡思乱想,我总有方法惩罚你,罚到你不再乱想为止。”
当宋稚听到布料被撕扯的声音,他才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什么样的潜在危险。
严淮的失控程度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似曾相识的过程和动作,连带挣扎和求饶在这里根本无济于事。
宋稚被控制在洗手台边,他正前方就是一张半身镜。宽宽敞的空间内点着两盏白光灯,光线清晰打在让他脸红心跳的画面上。
严淮哥哥又生气了,比之前那次还要凶。
彼此间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佣人,可急切的敲门声却没有打断严淮的行动。
“少爷,小宋少爷你们在里面吗?”
“少爷,你们有事吗?”
宋稚双手撑在洗手台,紧咬住嘴唇,拼命隐匿声音。
严淮炽热的胸膛贴在他后背,对门外的佣人说:“没事。”
“哦好,老爷让你们去大厅。”
“好,稍后过去。”
严淮嘴上答应,但行动却毫无休止的意思。他双手扶在宋稚腰间,带着要挟的口气,“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宋稚双腿发软,咬住嘴唇拼命摇头,“不、不敢了。”
严淮错开身体放过他,帮宋稚收好西装裤的腰带,口气强硬道:“再让我知道你有这种想法,我绝不会像今天手下留情。”
宋稚浑身脱力,眼眶发红,他低头看着被人粗鲁扯坏的高定西装。
都这样了还叫手下留情?他一会儿怎么出去见人?
严淮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他身上,将宋稚拦腰抱起。
宋稚羞耻难耐,全程把脸往他心口埋。他能识别严淮的脚步声,却听不到周围的嘈杂,对方似乎没有把他抱到会客厅。
直到宋稚被人温柔放下,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宽敞的浴室边,严淮弯身正给浴缸放水。
浴室开着暖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芳香的精油气味。
严淮放好水来到他身边,轻轻托起宋稚的下巴吻上去,刚才的怒气早已消失不见。
他随手抽走宋稚身上的西装,“可以自己洗澡么?”
宋稚拽了拽被扯开的裸.露肩膀,点点头。
“我可能会晚一点。”严淮披上西装,扣好纽扣,“你先睡,不用等我。”
“可是……”宋稚伸手扯住严淮的袖口,“我中途离开好像不太礼貌?”
暂不说那些宾客的意见,临走前连爸妈的招呼都没有打,确实不该。
“不会,是爸让我先送你回去的。”严淮轻轻拨弄他额前潮湿的碎发。
这种世俗又繁杂的活动,不需要宋稚出席,他只要开心快乐就足够了。
宋稚心口生出一团火,烤的他暖融融的,“爸爸真好,妈妈也好。”
他顿了一下,上手搂住严淮的脖子,“老公最好。”
严淮回吻过去,依依不舍,“好了,我先走了。”
“嗯,我等你回来。”
严淮刚起身,想到什么又转回来,“对了,婚礼的时间你有想法吗?”
宋稚摇摇头。
“我来定可以么?”
“嗯。”
*
宋稚在按摩浴缸里舒舒服服泡了一个多小时,而后披上浴巾从浴室走出。
他随手打开衣柜,这间房子显然是妈妈专门为他们两个人准备的,衣柜里整齐摆放着两种不同尺码的衣服,宋稚拿出一身偏小码的贴身睡衣换上。
他心满意足钻进被子里,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哟,你这是这是忙里偷闲,还有功夫给我打电话?” 互相讽刺是他和琳达的通话日常。
严家的地位在上流社会无人可及,再加上宋稚娱乐圈的流量,这场晚宴早就成为八卦记者的关注点。只可惜严家戒备森严,记者没办法进入,即便这样,光是拍下门口的宾客豪车,也足矣让热搜从下午一直挂到现在。
宋稚没心情和琳达调侃,他回忆起之前讽刺他那两个人在卫生间的交流。
“那个沈氏和吴氏企业,联系过咱们吗?”
“沈氏?”琳达思琢片刻,“那个卖薯片的沈氏?”
“嗯,应该是。”
琳达口气轻蔑不屑,“别提了,垃圾公司,早晚倒闭。”
半年前,他们的产品经理想找宋稚做代言。这种企业琳达根本不放在眼里,但那边的产品经理托了八百个朋友找琳达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