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猫cun的笑意更加深刻了。
尾巴得意摇晃。
指导思想确定了。
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展开具体的行动,将席言go进爪里,让席言对他痴迷,痴缠,爱到不可自拔。
骄傲、自信的猫儿看向浴室。
碧绿的眼眸中充满了对“猎物”的志在必得之意。
十几分钟后,水声减缓,渐渐收敛。
浴室的门打开了。
席言从中走了出来,举着手拨弄头发上的水珠,浑身萦绕着沐浴露的yo人芬芳。
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作用等同于无,没有遮掩该遮掩的部位,遮掩了不少不需遮掩的地方。
这不是花黎贸第一次看到席言的身体。
自从一人一猫在同一屋檐下,毫无防备的席言不知多少次肆无忌惮地在爱猫面前展露身体,甚至不要脸地故意摇晃需要马赛克的地方,试图引起爱猫的兴趣。
然而,在以前,花黎贸对作风big胆的席言是不屑一顾的,是视而不见,毫无兴趣,除了嫌弃之外,还是嫌弃的,若非怕脏了爪子,早就切掉了那带给他j神污染的垃圾。
他何曾预料到过,他会有对这具凡人的躯体兴致big涨的一天呢!
不过,不曾预料的事q不代表不会发生。
世间总是充满美妙的意外,难道不是吗?
正如此刻,他端坐于猫爬架的顶端,居高临下,在看与不看之间,抛掉只存在了一瞬的矜持,体会着何为q不自j,明目张胆,光明正big,堂而皇之地观看“付费频道”。
如果他是人,这样做的话,一定被当成臭流氓,要被关进局子里去的。
可谁让他此刻是猫呢!
他感So到了披马甲的乐趣和好处!
席言可不知道瞪着big眼睛,直愣愣瞧着他的猫儿正big饱眼福。
猫儿看他,或者不看他都是正常的。
作为nu才,他没有左右主子意志的本事。
确实如花黎贸所想,能被多看几眼,席言已经觉得自己获得了天big的恩典,哪里敢再多求什么,反正千千万万猫nu都是这样想的,他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虽然夜深了,他也感到累了,但每r与爱猫汇报的r常不能中断。
随着工作增多,他可以预料到,在以后,与亲亲宝贝单独相处的时间会变得宝贵。他不能不珍惜眼下的幸福。
拉过一个软垫,席言坐在猫爬架下,盘着腿,双手托腮,仰望着爱猫,轻叹一声,将洪鳞今r经历的事q说给猫儿听。
他有感而发:“如今这年头,好人都是So欺负的。”
忍不住再叹ko气,话锋一转,他道:“那个李总和洪鳞的关系好像不错。他地位那么高,应该不会让洪鳞So欺负吧。而且,今天,我求他照顾洪鳞,他也答应了。花狸,为了这个,我付出好big的代价呢。”
代价二字引起了花黎贸的注意。
不过,因“代价”陷入愁闷的席言已经低下了头,恰巧错过了猫儿的变化。
席言瞧见两腿之间,似乎感到了羞耻,将浴巾从肩头拉过,围在了腰间,终于遮盖了最应该遮盖的地方。
想到花黎贸的严格,强势、阴晴不定的脾气和折腾人的手段,他露出满脸生无可恋,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闷声闷气道:“花狸,我承诺以后给灵宝打白工,不收片酬拍戏。”
“我怎么跟黎贸哥开ko说这个。”
“他会不会杀了我呀!”
“你觉得,我瞒他一段时间行不行?不是不告诉他,是,en,找个婉转的法子,趁他高兴的时候跟他说。”
“你说,这样的话,他会不会放过我?”
他期盼地望着爱猫,抱着几丝可爱的幻想,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当着正主的面,将心里的小打算抖了个清清楚楚。
如他所料,猫儿不动声s。
其实,若非要表现得听不懂人话,维持猫的设定,花黎贸定要暴起,好好训席言一顿!
自作主张,试图隐瞒,先斩后奏,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不将合约放在心上,分明是对他的权威的挑衅。
更重要的是,席言竟然稀里糊涂把自己卖给灵宝了。
以后,他为了席言,少不得要看李赟的脸s。
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况且,依着李赟和洪鳞的关系,洪鳞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李赟也会拱手奉上,怎么可能不把人保护好,哪里需要席言多此一举!
亏席言有脸说自己是洪鳞的最好的朋友,作为最好的朋友,竟然不知道好朋友的感q状况,眼睛是摆设吗?
花黎贸越想越气,盯着席言那张无知的脸孔,完全感So不到美感,忍不住破kobig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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