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找到那个Alpha。”虞以诺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十分厌恶的语气,“我一定要摘了他的腺体。”
然而此时郁存却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虽然虞以诺是如假包换的二世祖,但家里却对他这方面管得很严,玩归玩,但从来不允许他在外面乱来。
“对了诺诺,”这么一想郁存就更心疼他了,“这是你第一次……”
虞以诺脸一黑,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砰——”的一声甩上了车门。
现在是上班时间,家里只有周姨一个人在。虞以诺摁着指纹打开家门,周姨看见他立刻大呼小叫地迎了上来:“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昨晚去哪里了呀!”
虞以诺蹬掉鞋直接越过她上楼,这双鞋还是新鞋,限量版的,昨天第一次穿,但如今上面全是灰扑扑的鞋印。周姨注意到他那么臭的脸色,默默收了声,也不敢再去触他的霉头。
周姨刚把房间收拾干净,虞以诺一进房间就闻到空气里非常陌生的清香,淡淡的,凉凉的,仔细闻好像又有点熟悉。
虞以诺深深吸了一口气,倏地皱起眉,立刻转身打开了房门。
“周姨——!”
在厨房的周姨被他又惊又怒的吼声吓到,下意识地抬起头。虞以诺站在楼梯上,气势汹汹地问她:“我房间是什么味道?!”
“什么?”周姨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解释道,“我刚给你换好床单,都是刚洗过的。”
虞以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动物:“为什么床单是这个味道?”
“啊……”周姨终于反应过来了,了然地笑道,“我刚换了洗衣液,还是专门挑了好久才买的。薄荷味的,你不喜欢吗?”
脸色苍白的Omega气得跳脚,但他忘了昨晚自己刚经历过什么。虞以诺脚下一软,险险抓住楼梯扶手,缓了一口气惊魂不定地回答:“不喜欢!”
接二连三受到刺激,所有人仿佛有意无意都在提醒Omega被一个陌生的Alpha标记的事实。周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发完火,又瞧着他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上楼了。
关门时虞以诺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房门,脑袋一疼,忽然就记起刚才在酒店被吵醒前做的那个梦。
出电梯门右拐的第一个房间,砖红色实木大门,欧式风格门牌用漂亮的花体字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