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的保镖们则是跟没看见似的,反正他家少爷从小就受训练,没点本事的人可是没法让他受伤的。
“你们在干什么!骆呈!”骆景年怒吼,“给我滚回去,不许再来!”
“凭什么?水水就是因为他不肯醒的,要走也是他该走!这个畜生敢害我弟弟!我要杀了他!”骆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口口声声都是报酬。
骆景年听不下去,直接上前重重甩他一个耳光,沉声道:“给我滚回去清醒清醒!”
骆呈咬紧牙关愤恨的看了一眼楼琛转身离开了。
骆景年看向楼琛,叹了口气:“进去看看吧,水水是骆呈一手带大的,他很疼他。”
“我知道。”
楼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青年,连呼吸都放慢了一些,生怕惊着沉睡的人。
他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话想说,可说来说去,他最怨恨的却是自己,如果不是他那晚准许落池回来找他,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他不能及时解决那些曾经和落池有龃龉的人,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向来漂亮的脸蛋此刻苍白颓然,额头还包着纱布,那身最小号的病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些松垮。
“宝宝……”
“怪我,我不该同意你来找我,骆呈说的对,是我的错,怎么办?”
楼琛抬手挡住眼睛,太难受了。
那股情绪来势汹汹他挡都挡不住,他不吃不喝在病房里一坐就是一天,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但落池一天不醒,他就日夜活在炼狱里。
他轻轻勾着落池的右手小指缓缓闭上眼睛,太累了。
只是他勾错了手,没感受到对方左手轻微的弧度。
“怎么了这是?”
因为落池的伤目前还不能移动,他们只能先住在酒店里,骆呈一回酒店,落存媛就看见他脸上的伤和一个大巴掌印。
骆呈摸了摸脸没说话,脱掉外套就要回自己的房间,落存媛大概知道骆景年是真的收拾他了。
骆家教育一直都很好,因为他们都是在政府工作,平时还要比一般人更要低调,对孩子的教育也从没有骄奢淫逸,所以打巴掌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
“呈呈,先别进屋,过来擦药。”落存媛将他招呼过来,拍拍身边的沙发脸上带着笑,“又和阿琛那孩子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