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乖孩子,以后不要再来了,爸爸在里面很好。”骆景年也笑着安慰他,“爸爸拖累你了,我们水水从前哪里去外面打过工?”
“骆老头,再这么说我要不高兴了,真的不用担心,我已经长大了,真的。”
“好了,见面的时间到了。”旁边一直听他们说话的警察起身打断他们,“不能再说了。”
骆景年放下听筒朝落池笑了笑。
出了会客室,一直憋着的眼泪才敢往下掉,楼琛立刻俯身将他抱进怀里,不给任何人看他的小太阳哭泣。
站在大门不远处的女人最终像是无法忍受一般撑着疲累的身子默默离开了。
让落池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看了骆景年后脚骆景年就死在了监狱里,监狱对外的话是当事人不小心,但落池并不觉得这样的说辞能说服他。
“我爸爸没有被判死刑!却被你们杀了!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落池难以忍受的在警局里崩溃大喊,他明明昨晚才见到父亲,没想到却出事的这么突然,他想到父亲最后的笑容,像是从那时起,他就得知了自己最后的处境。
碍于楼琛的在场警察不敢对他态度恶劣,但骆景年的死就这样成了所谓的意外。
因为他的死,骆家不^HGWC%团队整理再有罪,只需要补上欠款就可以,但那比天价巨款以落池如今的财力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并不想楼琛养着他这样的无底洞,尤其是他还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付出。
从网上学到一些知识后,便去超市买了好些东西给自己清理,一次次直到干净为止。
楼琛一回家就察觉到点不对劲,平时落池都是要在客厅等他回来的,如今客厅是灯亮着人却不在。
“水水?”
他边喊着边往楼上走,卧室内的落池听到他的声音红着脸往被窝里躲了躲,做这些事应该不会被讨厌吧?
楼琛推开卧室门,昏黄的床头灯映照出床上的谷鼓包,他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不答应?上床这么早不舒服?”楼琛说着倾身将手伸进被子里,试图摸一摸他的额头。
只是额头摸到了,也摸到了青年赤裸光滑的肩颈。
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这是做什么?”
落池小心翼翼从被子里探出头,脸蛋不知是羞的还是捂得,红红的:“我在做该做的事,网上说了要乖乖听金主的话,我们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不过我学着清理了,很干净……”
说这些话时总是觉得羞耻的过分,好像是他自己多么恬不知耻的要求着对方似的。
楼琛呼吸一滞,嗓子有些干:“都怎么弄的,跟我说说。”
“啊……就买了一些东西,然后……”
落池说不出口,只能含糊其辞的祈求楼琛放自己一马,最好快点进入正题,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的男人哪里还等不了这一会,势必要好好欺负他一番才算。
“自己弄的时候,硬了吗?”
“有没有伸手指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