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家县太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知不知道……”
家丁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个暗卫迈步上前,直接斩杀了为首的两个家丁。
“你们,你们……”瞧见暗卫如此的凶悍,其他六个家丁被吓的不轻,急忙退后,退到了一旁,和楚森一行人拉开了距离。
迈步带着众人离开了孙岳的院子,楚森便直接去了孙德昌的院子里。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瞧着明目张胆闯进院子里的楚森众人,一大群的家丁、护卫都围了过来。
“本王要见孙德昌,挡路者死!”看着众人,楚森冷声说着。
“这,这……”听到这话,家丁们有些犹豫。
没有给他们过多的犹豫时间,暗卫们立刻出手,四个站在最前边儿的护卫立刻倒在了地上。
看到同伴的尸体,其他的护卫登时都被吓白了一张脸,全部都退到了两旁。
“放肆,什么人竟敢擅闯县衙!”穿着一身亵衣,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中年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孙德昌!本王打扰你睡觉了是吧?”瞧着怒气冲冲走出来的这位县太爷,楚森笑问。
闻言,孙德昌愣了愣。急忙伸手拿过了老婆手里的烛台,举高了烛台,他方才看清楚楚森的容貌。“王爷,您,您怎么来了?”惊唿了一声,孙德昌扑通一声,急忙跪倒在了地上。
“我不来,你都要翻天了你,来人,把他给我绑了!”楚森现在的身份是启王,淮州是他的封地,而孙德昌是淮州的官员,所以,楚森有处置对方的权利,可以先斩后奏。
“诺!”应声,暗卫立刻上前,把人给绑了起来。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啊?王爷!”望着楚森,孙德昌一头雾水。
“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本王,你纵子行凶调戏本王的王妃,贪赃枉法、收受贿赂、搜刮民脂民膏、疯狂敛财,这平城都快被你这只大老鼠给吃光了。”说到此,楚森恼怒不已,一个小小的知县居然也有那么丰厚的身家,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啊?王爷,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摇头,孙德昌急忙否认。
瞧着已经被暗卫绑起来,却还要狡辩的孙德昌,楚森冷笑。“把他的嘴巴堵上,扔到柴房里去,派两个人看着他!”
“诺!”应声,两个暗卫立刻上前堵住了对方的嘴巴,把孙德昌给带走了。
“王,王爷!”跪在地上,孙德昌的老婆诚惶诚恐地看向了楚森一行人。
看了对方一眼,楚森转而看向了自己的二儿子。“带着两个人去把孙家的管家叫起来,再把其他人也都召集到院子里来,但凡是卖身的奴仆都把卖身契给他们,每人给他们二两银子,让他们离开,孙德昌的妻女家眷,全部赶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