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季南乔越来越知道江柚白暗地里有多可爱,明面上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冷淡,有距离感;暗地里一点药味都不爱沾,看着是面无表情的喝完了,又会暗搓搓的撒娇,求关注;不开心的时候还会挖个坑让别人掉进去。
这话江柚白可不爱听了,放下手里的筷子双手捏住对方的脸用力一挤,靠近亲了一口对方因为他的动作嘟起来的嘴,“谁大尾巴狼?”
“里。”季南乔脸被人用力挤压着说的话有些不清楚,这人听见这样的回答显然是很不满意,又用力揉了几下,“谁?”
季南乔这会也不说话了,直接伸手指向面前的人,意思很明显,非常倔强而又坚定的“是你是你就是你”。
江柚白双眸满是笑意的将人掳到自己怀里,右手轻轻蹭着对方被捏红了的脸,俯身上前用鼻尖点着对方的鼻尖,“只挑你这只,小绵羊。”说完又在他的鼻尖亲了一下,转而吻向对方的唇。
季南乔被吻的气喘吁吁的停下时,浑身无力的靠在对方胸前,“哪里是大尾巴狼,明明是只狐狸精。”
“专门勾引你的。”江柚白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到最后这顿饭也没有会下去。
第二天季南乔将要用的药材写在一张纸上让下面的人去买,索性虽然样数多但都是一些寻常药物,在药馆里就能找的到。
江柚白那边带出来的人到底是心细,知道是用作毒药之后,就没有再同一家药堂买,生生走了好几家药堂才买好。
“你坐的远一些,别一会儿碰到了。”另一间小院里,季南乔正坐着处理药材,江柚白就又搬了一个椅子挨着他坐到了一起,他倒是想着帮忙,奈何没有学过,季南乔看着他择了几个就让他停下了。
江柚白就跟在他身后,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季南乔该开始还觉得有些新奇,到后面制药的时候就有些麻烦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着人。
听见这话江柚白又只好拿着椅子坐到了不远处看着,季南乔嘴边始终带着笑意,自从江柚白醒来后好像就越发的粘他了,平常两个人总腻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发现,自己今天稍微有个正事就显露出来了。
江柚白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制了两天的毒药,只有晚上才可以抱着睡一会儿。
“景澄前辈,这个是让人闻的,只要放在身上他过来接触过便会有药效,不需要放在景适身上。”说着又拿出另一瓶药递给他,“这个里面是药丸,放在水里就能直接化开,无色无味。”
“那一包给人闻的干草药用过七日之后在加上药丸使用,他会很难觉察出来。这是草药的解药。”季南乔嘱咐道。
第二天中午,淳于就收到了赖安从外面买来的新鲜玩意儿,拿着精巧棋盘玩了一个时辰才放下,看着一旁站着的辛酉吩咐道:“辛酉,去御膳房了拿些糕点过来,有些饿了。”
赖安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确定门外没人之后才迅速从怀里将东西拿出来告诉她该怎么用。
淳于看着那一小包干掉的草药若有所思,停顿片刻后将腰上系着的景适给的荷包解下来拆开,把两个相似的药包替换下来。
“把这包药解决干净。”把换下来的一包药递给赖安。
听着外面辛酉回来的脚步声,两人连忙将东西收拾干净,荷包戴好,重新拿起刚刚丢在一旁的小棋盘。
“公主,糕点来了。”辛酉将手上的盘子放下来,“公主,就快要用午膳了,还是少吃些吧。”
淳于点点头,本来就只是想找借口将她支开而已,并没有想吃这些,装模作样的吃了几口就放在了一旁。
傍晚,景适还是在同样的时间点来到清和宫,抬眼便看到了淳于头上的极为不配这身衣服的簪子,一瞬间眉头微皱,面色不虞的隐晦的朝辛酉看了一眼。
一直观察着他的淳于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和眼神但并没有说话,这簪子是赖安在街上时为了混淆视听带回来的一支,她觉得挺好看就带上了,到最后忘记卸了。
她没有看到一旁赖安看见她戴着簪子时眼神里闪过的一瞬间欣喜。
“淳于公主头上这支簪子倒是和今天的衣服有些不搭。”他最后还是忍不住蹙额说道。
淳于轻笑一声,抬手摸着头上血红色的簪玉,“觉得好看便带了会儿,这会儿忘记卸了,等明天给它搭一身衣服就是了。”
听到她是打算再配一身衣服,而不是将簪子放下,眉头皱的更紧了,但也没办法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喝着茶。
“淳于公主这几日还有没有不适之处?”景适只是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每次都是东拉西扯的说着话。
淳于也乐的配合他,身后捏了一下腰间的荷包,“多谢景大人的荷包,这香气倒是有安神的功效,这几日睡的都不错,没有在做噩梦了。”
景适看着这荷包的样子有些恍惚,那是他在宫殿的角落里发现的,是那时候母后用的东西,“能为公主分忧就好。”
淳于注意到了他一瞬间的晃神,“看来还真是柳璃书的东西。”将荷包放下,“本宫会好好保管的。”
待晚上辛酉离开之后,淳于就将荷包放远了些。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第九中文网”上给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