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江柚白看着对方收拾好后才开口。
小二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将东西全部放好后就离开了,出门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疑惑为什么那位白衣公子嘴有些肿,但这些就不是他能猜到的了。
看到这人走后季南乔才松了口气,放下手里用来遮挡的茶杯凑近,在江柚白的唇部按了一下,“有点肿了。”
“没事。”江柚白握住他乱动的指尖,“先坐好,不饿了?”
季南乔快速收回手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饿。”
江柚白笑着给他盛了碗汤,“今天有些晚了,不要吃太多,不然晚上又要难受了。”
“嗯,好。”季南乔喝着汤,嘴里模模煳煳的回到道。
出了昌海楼后,几人又在街上逗留了一会儿,看着人越来越少,小摊小贩都准备收摊的时候才回去。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在这里等的都快要睡着了。”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了一声抱怨,循着声音看过去,景澄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挑眉看着他们。
江柚白走上前,“景澄师叔,晚辈不知道您今晚回来,所以回来的晚了一些。”
“不用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我也才刚来没多久。”景澄显然听不惯这些话,摇了摇手里的面具说道。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的去到处逛一逛,景澄坐不住的性子怎么可能出来就直接来这里,在街上玩了一会儿后才慢慢悠悠的过来,哪里知道自己扑了个空,这两人也出去了。
这会儿他也懒得走了,就坐下来等着人回来。
季南乔把刚刚在街上买的小玩意儿递给小一,自己随着江柚白坐下,“景澄师叔可是因为淳于公主出宫的事情来的。”
景澄点点头,“淳于下午来找过我了,突然搬出宫里这件事情确实有些意外,但也不是全无好处,至于景适那边她说会想个办法继续的。”
确实如果除去景适这个人的话,在宫外自由度会更高一些,做事情也会更方便一些,只不过宫里有些事情就不好掌控了。
“今天过来是他有个事情需要你们帮忙。”景澄在羽国就是孤身一人,没有自己的人手,只能找这两人帮忙做,在才在这里等了好一段时间。
“什么事?”
景澄放下手里的酒壶卖着关子,“想要你们帮忙散播一件事情。”
江柚白不过一瞬间便猜到了要干什么,低声说道:“先帝并非病逝,而是遭当今皇帝下毒而亡?”
“对,就是这件事情。”说完捞起酒壶喝了口酒,“你反应还挺快。”
江柚白轻笑一声,到了一杯热水递给季南乔,“她那边知道淳许快要回来了,想要把人彻底拉到她的阵营,只是淳厌打算杀他还差一点推手。”
“我听说淳许自小就是在他父皇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感情自然是比其他几个皇子好很多,若他心里对淳沉这一点亲情的话,这件事就可以成为他和淳厌对立的最后一点推手。”江柚白轻泯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景澄听到这解释愣了一秒,自己不过是说了一句话,江柚白直接就猜出来了一半,“这是其一。”
“还有什么?”季南乔差不多也就猜出来了这么点,是在想不到还有什么。
“淳于刚刚搬进公主府,她这府里的有不少淳厌和景适的人,她想要利用这些人。”
景澄顿了一秒继续说道:“散布这些传言让皇上的人能查到这些事情是她做的但是不要留下证据,另一方面不要让景适查到这件事情出自于她手。”
让淳厌查到这件事情是出自她手,又能让景适查清楚这件事情不是她所为,这是想要利用淳厌激起景适对于他母后的感情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当真是聪明。
江柚白点点头,“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在淳许回来之前办好的。”
“好了,我也没有其他事情了,天太晚先回去了。”景澄不等两人说话就自顾自的快步朝门外走去。
两人将人送走后就回到了房间里。
“她这个要求有些难啊,又不能让人查清楚,又要让人查明白。”季南乔有些头疼,半躺在榻上往江柚白怀里拱。
江柚白伸手把对方的头发散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说道:“这件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麻烦。”
“你想好办法了?”季南乔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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