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传言是真的吗?”淳许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液等着淳于的回答,不过她也可能不知道吧,自己不过也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淳于的反应似乎和他料想的不一样,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抚着下腹部轻声道:“前几天有一群刺客在夜里来我公主府上想要刺杀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淳许心里有了猜测。
“因为他怀疑外面那些传言是我派人做的。”说着看着淳许,“所以都来不及自己查清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
这做法无疑是坐实了外面的传言。
“那那些是你传出来的吗?”淳许早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现在倒还算镇定,没有气到失去理智,反而冷静的问着她。
淳于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偏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继续说着,“那天我看到了,他和景适先后进了父皇的寝殿,然后父皇就死了。”
“景适?”淳许万万没想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手笔。
“对。”淳于颔首,“我那天本来去御膳房拿了些膳食想要给父皇端过去讨他欢心,就看到淳厌进了寝殿,没过多久就出来了,紧接着景适就推开门进去了,他在那里面待了好长时间。”
“等到他出来后,那会儿他们把人都支走了,四周没有侍卫把守,我就趁着这机会偷偷去了里面,那时候父皇就已经咽气了。”淳于慢悠悠的说着,像是在想之前的情景。
淳许腿边的拳头已经握紧,他就说父皇身体明明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卧病,像是一夜之间垮了一样,原来是这两人合谋做的。
“不过他死前给你留了话。”
淳许听见勐地抬起头来,“留了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淳于的称唿不在的父皇,而是一个“他”字。
“赖安,把东西拿过来。”
“主子,人已经走了。”房间内禀报着从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季南乔和江柚白都还半躺在矮榻上没有睡,“待了这么长时间,该说清楚的应该都已经说清楚了。”
“唔,那我们先在有要做的吗?”季南乔靠在江柚白身上问道。
“有。”江柚白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等他努力睁大了眼睛往这边看的时候才笑着说,“睡觉。”
“哦。”季南乔答应了一声就又低头赖在他身上没有动。
白宋已经很有眼力劲的出去了,江柚白摸摸他的头把人抱着上了床。
第二天,淳于早早的就派人过来让他们去前厅里用早膳。“淳许昨夜已经答应了。”
“那就先提前恭喜了。”景澄口无遮拦的说道。
淳于笑了笑并没有接这句话,“等到军队回京,这件事差不多也就快要结束了。”
“你们现太子的亲生父亲也已经快到了。”季南乔咽下嘴里的糕点,想着前两天传回来的信说。
淳于知道这消息心里轻松了一刹,“那就好,我还担心这人不好找呢。”
季南乔点点头笑着说道:“确实不好找,也花费了不少时间了,幸好现在人还在,不然要再查一个证人可不好找。”
“这件事情淳于公主打算怎么抖出来,是和之前一样还是另寻他发?”江柚白现在还不太清楚淳于的计划,他们羽国内部如何争斗他并不关心,他只在乎景适和莅京阁的全部人。
淳于解下脖子上的钥匙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这次不用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知道捅到朝堂上就好。”说完点了点钥匙,“他可以帮我们。”
几人瞬间就明白了,竟然已经有人混入了他们朝堂内部。
“皇上,臣有事启奏。”
早朝上,淳厌将这两天的事情处理好后正准备离开,就被一道声音拦了下来,心里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事情要发生一样,“爱卿。”
“臣斗胆,有人混淆皇室血脉。”只这一句话就让淳厌和所有大臣心里炸起一道雷。
当今圣上就只有一个孩子,自从登基后就已经被封为了太子,他口中所说的皇室血脉是谁就不必多说了。
在下面前排站着的一个身着四爪蟒袍的人神情慌乱的跪下,“父皇,儿臣冤枉。”又转头面向刚刚说这件事情的臣,“程大人有什么证据,拿出这件事情随意乱说可是重罪。”
陈大人也不着急,“微臣既然说出这话那必然是有证据的,皇上稍等片刻。”
看着淳厌坐在龙椅上沉着脸并没有阻止,就转身出了朝堂,没过一会儿就领着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脸上有道疤的男人进来。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第九中文网”上给我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