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初:……
见温稚初不想多说,天喵精灵也没再问,这一夜不知是不是额头太疼,温稚初彻底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整个人像似霜打的茄子一样,今天还有社团活动,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秦嘉树。
对方亲了他,属于早恋行为。
但身为共青团员,怎么能早恋呢。
温稚初包子也没买就去了班级,一进班就被一把按住肩膀,“艹,温砸,你头怎能了?!”
倒数第二剥开温稚初额前的发,一晚过去此时额头已经成了青紫。
“你是不是被欺负了,没事你跟爸爸说,谁打的你,是哪个崽种?!”
“……”
崽种竟是我自己。
温稚初颤颤巍巍的抬手,倒数第二顺着看去,便看见温稚初的脸。
倒数第二:……
温稚初回到座位上坐好,心中心烦意乱,一节早自习什么也没做,下课后去超市买水,从别人口中得知,今天秦嘉树没有来学校。
一时间嘴角都忍不住耷拉了下来,昨天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要是说的再委婉一些会不会好一点。
温稚初低头看着脚尖,他不懂像秦嘉树那么优秀的人,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毕竟他没什么好让人喜欢的,连他自己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上午十点,秦家的大门被敲响。
佣人以为是夫人出门忘记带了什么东西,忙匆匆来到玄关,打开门季风长便从门外显露了出来。
佣人惊讶,“季少爷。”
季风长轻车熟路的走进去,动作自然像似在自己家一样换了鞋,“我来找秦嘉树,在吧。”
佣人忙点了点头,“在,在。”
此时楼上传来踢踏声,还伴随着一声猪叫,“啊啊啊啊,哥哥不让小禾进,小禾…小禾想看哥哥!!”
保姆忙将秦嘉禾抱起来,“今天哥哥不舒服,小禾明天再和哥哥玩好不好。”
季风长看着哭出猪叫的小家伙摇了摇头。
真是冤家,秦嘉树那么讨厌这个弟弟,谁知道这小家伙却最黏秦嘉树。
看着在保姆怀里哭闹的秦嘉禾,季风长本想直接上楼,但走到两人面前时,秦嘉禾瞬间闭上小嘴,好似有开关一样,盯着季风长看。
季风长瞧了,随意打了声招呼,“你好,小猪崽。”
秦嘉禾胖乎乎的小身子一僵,“小禾不是猪崽。”
季风长抬手戳了下他的肚子,“你不是,那你哥哥是?”
秦嘉禾一听对方说他哥,着急了,“那…那小禾是小猪崽。”
季风长憋着笑,“刚才为什么哭?”
这一问秦嘉禾委屈了,“因为哥哥不和小禾玩。”
季风长了然,“那你猜我是来干嘛的?”
秦嘉禾眨巴着大眼睛看他。
季风长开口,犹如恶魔低语,“我是来和你哥哥玩的。”
三秒后,秦家爆发了新一轮的猪叫。
抱着秦嘉禾的保姆:……
你是魔鬼吗?
见小猪崽哭的撕心裂肺,季风长忙塞了把糖给他,溜之大吉。
到了三楼房间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狗…不是。”
秦家还有小朋友,不能这么说。
季风长口吻转了山路十八弯,“老秦,是我,开门。”
本以为对方会给个面子,谁知季风长在门前站了两分钟也不见门打开。
季风长:……
只见他咳了咳嗓,“秦嘉树,开门。”
一秒,两秒……
“卧槽,秦嘉树你个狗逼,我来看你,你居然把我关门外面,你还是不是人了,你忘了小时候的誓言了吗?!”
“说好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