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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2 / 2)

“书棋,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出现在倾城面前,给倾城一个惊喜吗?”唐子盛随书棋的脚步过来,也就是晚了几步路,就让书棋这个嘴漏的把他回来的消息先给倾城说了。

书棋吐吐舌头,示意自己知道错了,然后悄悄退出去,把空间留给大人和主夫。

“子盛。”许倾城见出现在门口的人,眼里霎时间就溢满了泪水,当初子盛离开他强忍着没有哭,就是怕子盛一路担忧他,现在子盛回来,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我平安回来,倾城怎么还哭了。”唐子盛赶紧上前几步,一手抱住倾城的腰,一手擦拭倾城脸上的泪珠,倾城很坚强,至少在他们认识之后,这是他头一回见倾城哭。

“高兴哭的。”

“现在你可不能大喜大悲,容易伤身。”唐子盛知道自己之前离开倾城去西北城对倾城来说是难事。

“爹爹不见了。”许倾城哭咽着嗓子,把这几日担忧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唐子盛一时没明白倾城的意思,什么叫做不见了,岳父大人这么疼倾城,可不会在这个时候闹失踪。

“有人在七日前掳走了爹爹,留了一封信件,我已经派了很多人在西州寻找爹爹的踪迹,但都没有消息。”

许倾城着急,他怕掳走爹爹的人伤害爹爹,爹爹后面二十多年已经过得够苦了,明明快要熬出头,现在又遇到了这样的危险,是不是什么坏事都是冲着爹爹去的,老天爷就是不想要爹爹过一个安逸的生活。

唐子盛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今晏丞相就在西北城,竟然在这个时候抓走了岳父,这肯定不是巧合那么简单,“别哭,既然我回来,我们就一起想办法,你说派人在西州搜查没有找到,说明他们还在西州,我现在就加派人手去开云府守着,只要他们要出西州,必然要经过开元府。如果他们不出西州,我们在西州安排人搜寻,他们逃不了多久的。”

“嗯。”许倾城信任唐子盛,他和子盛一定会找回爹爹的。

“晏丞相其实也来了西州,现在就在西北城。因为有他接手我的事情我才能这么快回来陪你,岳父失踪和晏丞相到西州的时间一致,我猜这不是巧合,等会我修书一封给晏丞相,看看他们那边是否知道抓走岳父的究竟是谁?”

“父亲也来了西州?”

“嗯,不是日前给你写信说西北城危急,当时我已经做好死守失败,最好的下场不过是两败俱伤。

但晏丞相来的及时,赶上了最后大战的时候,我们反败为胜,而外邦军队既损失了粮草又损失了兵马,现在情况反转,西北城那边基本安定。”

“我们打赢了?”

“嗯,之后就看沈熠然和晏丞相对外邦军队进行追击,可能还要些功夫,但西北城之战胜了毋庸置疑。”

“赢了就好。”许倾城心下的弦送了,这几日绷着的身体到底撑不住,在唐子盛怀里晕了过去。

可这把唐子盛给吓得不轻,一个横抱将人放到床上,就差人去医馆叫许大夫过来看诊,好在许大夫看了只是说最近几日忧思过重,现在晕过去是好事,可以好好休养休养,再喝两幅安胎药便没事了。

唐子盛才松了口气,趁着倾城昏睡,他便在屋里开始修书给晏丞相,岳父失踪这样的事晏丞相也是有资格知道的。

而且这次抓走岳父的人有可能是皇城那边的人,需要晏丞相整个久居皇城的人才能判断出到底是谁出手,救出岳父的几率也更大。

——

“到了。”车夫将门打开,许映乐这十日多,除开每日有一次机会下车净手外,都一直呆在车厢,一身衣裳穿了十日,就是深秋也已经有了异味。

但现在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他看着周边的景色,像是荒山老林,要不是眼前就是一座庄子,他还以为这车夫费尽心思把他拉到这里,就是为了荒野抛尸。

许映乐进了庄子,便又丫鬟过来指引,将他引入浴室,看来要见一见这位主人家,还得让他打理一番。

这主人究竟是谁?

第112章 固执己见

许映乐沐浴后,穿上丫鬟备好的衣服,这身衣服的料子看着便不俗,入手柔滑,是一等一的成衣料子,只是衣裳的样式却有些奇怪,像是十多年的旧样式,和当初他在皇城时流行的差不多。

衣服不比饰品,一旦过了时,再重新造出一样的款式便不会有人买账,在看成衣的细线能看出是刚做的。所以这身衣裳只有可能是特意做的这种旧款式。

十几年二十年前,许映乐用手指摩擦了布料,看来要见的是位故人。

跟随丫鬟走到正堂,许映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堂上的男子,起先他还没有认出来这人是谁,只是觉得面相熟悉,等这人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时,许映乐脑海中就记起了这位——季秋行,被晏或打断腿的追求者之一。

“好久不见,我倒没想到还有再见你的一天。”季秋行懒洋洋的开口,目光挑剔的看着许映乐,“做了十几年的农夫,还真把你养的富贵气磨平了。”

“你带我来此地,是为了什么?”许映乐不觉得自己和这人有什么牵扯,就算是当年那桩和晏或相关的事,也都过去这么多年,值得这人报复吗?

“为什么?当年晏或打断了我的腿,现在我抓了他的夫郞,这个原因够吗?”季秋行目光狠厉的盯着许映乐,“我这人睚眦必报,当年晏或让我错失去西北城领兵替我父亲报仇的机会,现在我就要断了他和旧情人重逢的机会。”

“重逢?”许映乐可不相信晏或会同他人说起他们的约定,“你既然能够查到我就应该知道晏或之后来西州找过我,当时他没有带走我,现在又说要我们会重逢,岂非可笑?”

“你很聪明。”季秋行并不被许映乐的话扰心神,而是笃定道,“若不是我在官府的名册上看到两年前他从西州回来就和沈棣棠和离,连官府造册的名单都划没了,我还真信了你的话。”

“所以呢?”许映乐说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旁的桌子上有先前下人备好的热茶,这些日子他连一口热的都喝上,现在见桌上冒着热气的热茶,便也不客气。

“你倒是不客气,不怕我杀了你,或者对你做些下流的事。虽然你这声富贵气没了,但这张脸还看的过去,风韵犹存正是饮用的时候。”

季秋行言辞轻浮,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见一见这个从进门就没有变过脸色的哥儿惊慌失措的神情是个什么模样?

可惜,许映乐并没有被吓到。

“你若要杀我,又何必大费周折的将我带过来。更何况你也不敢动我,你应该是前不久才从皇城逃出来的,想必是明白自己不是景奂和阿或的对手。

所以才弃皇城来了此地,我虽然没想明白为何你还要抓我过来挑衅阿或,但你不想死,只要你不想死,你就不会动我。”

许映乐语气平和,但听在季秋行耳朵里颇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我的确才到皇城,但是你又是怎么猜出来的,我想想,是马车车夫的行径让你有了猜疑对不对?”季秋行来了兴趣,似乎要和许映乐探讨一二。

许映乐不答,的确是马车车夫泄露的行径,其实他们一直在原地打转,前五日他们离开了顺河府,现在应该在开云府境内,而后五日便在开云府境内打转。

虽然车夫不傻没有走过重路,但许映乐也不傻,一样的山里走了两条路,只需要根据周围山势就能判断出来。

“唉,我特意嘱咐过车夫让他不要走重复的路,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穿了,亏我还快马加鞭日夜兼行的从皇城赶过来,将一个月的路程压缩至二十日内,就是怕车夫带你再多转了几次被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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