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第七书>恐怖>穿成县令搞基建> 第95章

第95章(1 / 2)

“老爷,你从他们出沧洱城就跟着,要是被晏或发现了,另一条腿可能也要养三个月了。”身为季秋行身边伺候的人,没点毛病是待不下去的,而说话的这个,更是病入膏肓。

“唐子盛,这个屡次破坏我的计划的人,做了这么久的隐形对手,我都还没有正式见面认识认识,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他沧洱城的机会,我又投石问路给见面礼,怎么就不能见上一见。”

季秋行懒洋洋的打哈欠,当日山庄的时候被晏或打断了一条腿让他在轮椅上待了三个月,这会好了也难免喜欢不动。

“我听说这位沧洱城城主生的也好看,到时候你万一有看上人家了怎么办?”

“不,要看上我也该看上许倾城,这可是我喜欢的两个人生下来的孩子,你说我要是把许倾城抢走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和晏或还有许映乐同时在一起了。”

“不,这意味着老爷你要被三个人同时追杀。”

“那挺刺激的。”季秋行想想觉得还不错。

“老爷,你作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好提前逃跑。”

季秋行不理会自己仆从的犯上,而是思考明日要是见到唐子盛,怎么能够让这个人和他做一笔交易。

之前得罪晏或和景奂得罪的太狠了,现在整个大景他能容身的地方不多,而且还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不然追杀他的人会立刻找到他。

原本想归隐乡野的计划就被这么打乱了,实在是让人头疼,如今去找晏或和景奂除了送死也没有其他可能。

所以要解除他现在的境况,只能从他们的小辈下手,那这份交易他该用什么东西换好呢。

……

“所以我们要去赴宴吗?”许倾城再次听到这个变态的消息,眉头一皱。

“去,去看看他想要做什么。”不然唐子盛不放心。

“上次父亲给的教训还不够吗,怎么这人如此阴魂不散。”从他父亲缠到他爹爹,又从他爹爹缠到子盛,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我想若是够的话,当初这人就该消停了。”唐子盛想想季秋行的行径,他都有理由怀疑昨夜诗会出的意外没准就是他自己做的,然后贼喊捉贼要和他见上一面。

可惜了,这人狡兔三窟,他抓不住,不然迟早要拿他去换东西。

第125章 番外一 忘崽夫夫南州行3

唐子盛应邀到了八宝楼, 身后跟着许倾城。

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季秋行包场了,上了三楼便看不见其他人,唐子盛边走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倒不像是藏人的样子。

待小二将他们引至包间的时候, 唐子盛挑着眉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这是被岳丈打的站不起来了?

“来了。”季秋行微笑着打招呼, 半点不见生疏。

“季公子专门约我有何贵干?”唐子盛没准备和人打什么哑谜,开门见山的问出口。

季秋行却不接茬, 而是看向唐子盛身后的哥儿, 笑着道,“你倒是和你父亲长得相似。”

“听闻季公子一早便父母双亡, 不通人情世故我省的,作为小辈我告诫你一句, 随意调戏他人夫郞,可是会绝嗣的。”唐子盛皮笑肉不笑的挡在倾城面前,礼貌的回应。

“牙尖嘴利。”季秋行懒洋洋的回答,“既然你不想叙旧,我们就说回正事。”

唐子盛想着这人估摸着当真活在自己的世界,不然怎么老是喜欢自说自话, 他跟季秋行有什么旧可叙的。

“听闻你们此行要去皇城, 我有一封信要你们带给景奂。”

“什么信?内容又是什么?为何要我带去?”

季秋行不耐的瞪了一眼唐子盛, 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了,“什么信你不用管,只需你带到景奂面前就是,我帮你解决了前夜之事,想必这给人情我还是讨的起的。”

唐子盛施施然拉着倾城入座,“你帮了我按理说这信帮你带去皇城也不打紧, 只是,季前辈前科累累,我又怎么知道前夜画舫钱中道一事不是你提前布置,为的就是今日这八宝楼的邀约呢。”

季秋行眯着眼睛,“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不是吗?”

疑罪从无,若是证明不了这件事就是他指使的,那么这个人情唐子盛欠定了。

“说的也是,只是季前辈急着送信给将军,为的是让将军撤销对你的追杀令吧。”唐子盛方才的话也就是诈一诈这人,可惜对方的确太机警,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家伙。

“是又如何?”

“是的话我劝季前辈还是不要白费功夫,沈公子在前太子赏花宴上遇刺,这一桩事不管是谁出的主意,那时候在东宫的季前辈定然参与其中,只这一件事,不论季前辈拿出怎样的好处将军都不会放过你。”

龙有逆鳞,而不巧将军的逆鳞沈公子偏偏被季秋行伤过,这件事无论如何不可能会善了。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景奂如果想尽快清缴完前朝旧党,只能同我合作,鱼目混珠,若我不给出名单,这些人再次回到人群,便再无可能找到,留下这个毒瘤,日后会造成怎样的后果,谁又能说承担的起呢,比如这位沈公子的安危。”

季秋行言明因果,端看景奂是要逞一时之快为了之前的恩怨治他,还是未雨绸缪将危险扼杀于摇篮。

人一旦有了牵绊,就是这么容易被拿捏。

“季前辈应该不是宁死不屈的性子。”唐子盛一言点明季秋行如今的处境,就算是不合作他们也有的是办法让季秋行张嘴。

“他们是君子,而我是小人。”

“这不巧了,我也非君子。”唐子盛摔杯,原本在包间外守着的成石闻声而进。

季秋行面色不改,甚至吹了个口哨,“你以为我约你在此地便没有防备,晏或当着我的面都拿我没有办法,你如今手里只有一个人,却想要抓我未免太过于异想天开了。”

“谁说我要抓你了。”唐子盛奇怪的看了季秋行一眼,“我不过是想一劳永逸,想必季前辈给将军的信里并无旧党名单,来来去去总还是要辛苦季前辈再送一次信的,不若现在季前辈就将前朝旧党名单给我,由我做保,到时候将军若是答应这名单我便给将军,要是将军不答应我便毁了名单,季前辈以为如何?”

“我作何信你?”

“那季前辈又作何让我信你?”

问题抛来抛去,唐子盛稳坐钓鱼台,余光给到倾城,倾城了然,这次他过来可不光是要陪着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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