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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2 / 2)

许映乐被开门的人惊艳的移不开眼,纵使寻常衣裳,甚至不合身的衣裳这位公子都穿的如此好看,也不晓得日后要便宜了哪家的少爷。

晏或还没有被哥儿这么直白的盯过,从前这么看他的都是京城里的一些纨绔,最后被他揍的爬不下床,现在轮到哥儿盯着,他也不好动手,且这小哥儿眼里没有丝毫不堪的意思,满是欣赏惊艳。

“你盯着我做什么?”

“这位公子生的太好看了,映乐一时看呆了。”许映乐坦诚言。

“……”晏或垂目,“你方才说你是沈公子的贴身伺候的人。”

许映乐点头,他六岁到公子身边,两人一同长大情同手足,不过公子年长两岁,如今正是及笄的时候,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要办喜事离开沈府,到时候他肯定是要跟着公子陪嫁走的。

“那你家公子习性你定然了如指掌。”晏或想着既然已经这样了,他最好就是留在这里等宴会散了,在从后门蒙块布在脸上遮着回去,以他的身手肯定是不会叫人瞧见丢人的一面。

不过光这么呆着也是无趣,正好替景奂问一问。

许映乐奇怪的看向这位公子,“公子想知道我家公子习性干什么?难不成你是替你家中兄弟来打探我家公子消息的?”

兄弟,这么说也不错,晏或顺坡下,“嗯,我家兄长不日前见过沈公子,从此神魂颠倒,立下此生非沈家公子不娶的誓言,我作为他的弟弟,自然是要替兄长分忧的。”

“那公子须得先告诉我你家兄长是谁。”许映乐防备心极重,可不能叫人轻易占了公子便宜。

“这个自然,你应该听过,他便是景老将军的独孙,景奂。”

景奂在皇城还是有几分盛名,这么一说许映乐自然知晓,“原来是他,那景公子可是在白马寺那日对公子上心的?”

“正是。”晏或点头,为了拉近关系,晏或又亲近的问,“不知映乐现在你可告诉我了吗?”

“景公子在皇城美誉甚多,与我家公子自然是登对的,若是景公子当真有心,我说一些公子的喜好也不打紧。”许映乐看似答应,谁知转头一问,“就是不知道景公子既然是景家独苗,那公子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晏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小哥儿当真机警,“并非亲生兄弟,表的。”

果然这样回话许映乐就不能判断真伪,毕竟他只是个少出门的哥儿,平日里皇城闲话也多是外面人穿的,景家具体如何他是不清楚。

待他疑惑看去,只见这位公子面露笑意,更是让他判断不出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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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奂乐得开心,今日宴上他与沈公子搭上了几句话,肉眼可见沈公子对他也有几分好感,若是没有外人打扰,此事定然成了,只是说是来给他充场面的晏或,整场宴会下来却不见人,真是气的□□头硬了。

不过他也知道晏或不会提前离场,就算走肯定也得派人通传他一声,现在没人过来通知他,这人肯定还在沈府,可能不晓得在那个犄角旮旯睡着了。

景奂从沈府正门出来,就转碾到了后门等人,毕竟前厅客人都走完了,晏或这样不想引人注目的人肯定不会走前厅,到时候一定是走后门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景奂等了两刻过后终于是把人等出来了,只是景奂瞪大眼睛在晏或身上扫视,我的亲娘啊,晏或平日里可是最讨厌旁人因为他的脸把他当做哥儿,怎么今日还穿起来哥儿衣服,这是在沈府受了什么刺激。

晏或也瞧见景奂了,既然被看见便也没什么好遮掩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景奂将这件事一辈子埋在肚子里,不让第二个人知晓。

“阿或啊,你这是在沈府里受了什么委屈,你说,我作为你兄长定然是要帮你报仇的。”

“收起你的脑补,将今日的事忘掉,我不想在皇城里听到这件事的任何风声。”晏或说的平静,可见的确没什么事。

不过,“阿或,这事说出去丢人,我为了兄弟面子自然不会说的,但是你知道我嘴巴没把门,你不给点封口的东西怕是可能会漏啊。”景奂顺杆爬。

“是吗?我这样装扮正是替你探听到了沈家公子的一些喜好,既然你还要封口费,看样子我探听的消息是——”

“诶诶诶,别啊,你只管说,若是皇城里有你半点这件事的风声,我就让我爷爷请家法教训我。”景奂变脸如此之快,显然也在晏或预料之中。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我换了衣服再详谈。”晏或打算先打道回府。

“别啊,我在皇城有外置的宅子,里面由我换洗的衣物,那里也少下人,不会被人发现,你去那里换衣服可比回晏府方便多了,要是一个不小心撞见了你的那些表亲兄弟指不定要怎么编排你呢。”

景奂为了一手消息,把自己老底掏了个干净。

晏或闻言点头,示意景奂引路。

第129章 番外三 少年往事2

“映乐, 怎么今日神思不属的?”沈棣棠正在看书,见映乐手里的书从他看开始就没翻过页,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许映乐被唤回心神,有些懊恼自己走神。

“从我及笄宴会散场回来你就这般, 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 我还不知道你的性情, 那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沈棣棠担忧,那日来府里的小子太多, 若是有人不小心进了后院, 欺负了映乐也不是不可能。

许映乐被当做兄长的公子这么看着,迟疑了一下, 问,“公子了解景公子家里吗?”

“景公子, 景奂?”沈棣棠皱眉,他记得那日景奂一直都在前厅不曾来过后院,映乐怎么会问起他,“可是他欺负你了?”

许映乐连连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想问一问公子是否知道景公子的表弟, 那日这位晏公子因为弄湿了衣裳被我带到后院换了衣服, 可是我不好做主拿公子的衣服, 便拿了娘亲之前替我做好的衣服借给了晏公子。”

既然是借自然有还,那身衣服又不是贴身内衬,借于晏公子穿了他也能再穿,但那日光顾着和晏公子说了些公子的喜好忘记给晏公子说还衣服的事。

沈棣棠清楚了来龙去脉,也明白这几日映乐在想着奶娘给他留下的衣服的事,宽慰道, “景府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明日景公子约我出门踏青,到时我替你问一问这位晏公子。”

“谢谢公子。”许映乐卸了这几日的忧思,靠在公子身上撒娇。

沈棣棠轻轻拍了拍映乐的后背,“如此可有心思给我做荷叶糕了。”

“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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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弟?”景奂好不容易约了沈公子出府,还没来得及和沈公子多聊几句,就被突然问起他表弟,他哪来的表弟,整个景府就他一个独苗。

“嗯,姓晏,那日映乐见晏公子在宴上弄湿了衣服,便将自己的衣物借给了晏公子,只是这衣服是映乐娘亲在世时留下的,所以烦请景公子能不能传话给晏公子一声,将衣服送还回来。”沈棣棠察言观色,解释一通后,觉得这位晏公子的身份定然存疑。

景奂听到这句话神色古怪的把视线转到棣棠身后的哥儿身上,“那日是你给晏、咳我表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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