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今天你先回去吧。”
“那这菜
“一会我会处理的。”
刘嫂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向卧室里看过去,最后只好点点头,收拾了手里的东西离开。
临走的时候还瞩咐了在炉子上正在炖着的排骨汤。
餐桌上的碗都已经凉了,本来前几天他在家陪着的时候孟言欢还能够吃下去一些东西,就是不愿意和他说话,人一直都是闷闷的,看起来心情不好。
今天好不容易去了一趟公司里,刘嫂趁着孟言欢没发现的空挡给他打来电话说这人就算是吃饭了,过一会回到房间里也就自己悄悄地吐了。
因为在卧室里面有单独的卧室,今天刘嫂就是留心了一下,正好抓住了现成的。
纪星热了一杯牛奶,悄声的进了卧室。
整个房间都是淡淡的蜜桃香气弥漫着,床上的小人蜷缩成了一小团,攥紧着被子,脸颊也深深的埋在其中,听见了声响忍不住的哼唧了一声;“刘嫂…我一会再吃好不好…想要再睡一会…他回来之前你叫我就好。”
他背对着人,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有些微热,他上半身的睡衣都掀开在腰腹部,露出了自己的肚脐,纤细的腰身还没有隆起的模样,说是要在三个月以后显怀会比较明显。
纪星拿着牛奶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看着他。
孟言欢感觉半天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迷迷糊糊的揉眼睛醒过来转头就看见他了;“你…你怎么?”
“怎么回来这么早?抓住你的现行了吧?不是我回来我还不知道你是一个有注意的?我回来之前你想干什么?”纪星直接将人抱起来在怀里。
这些天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这人瘦的明显,怎么别人家的Omega怀宝宝就很喜欢吃东西,反而到她他家的这个就很是费劲?反而越来越瘦的错觉。
原来抱在怀里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腰上紧致有度,孟言欢在学校里的时候甚至还会参加一些长跑的比赛,有一些很薄的肌肉,哪里会像是现在这副样子,骨头都要硌人了。
“你今天怎么…”
孟言欢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不等他在说话的时候男人的下巴就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感受他的温度;“是不是有点热了。”
“只是睡得而已,你公司里不忙吗?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孟言欢还是不太熟悉男人的亲近举动。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个男人仿佛一直都是一个恶劣的少爷,最近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总是围着他转悠。
还把他放在这个房子里不许他出门,甚至就连学校里都已经请了两个学期的休学,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
“今天要不是回来的早,我都不知道你平时在家里都不吃饭的吗?”
男人拿着牛奶喂到了他的唇边;“偷偷吐了多少?”
“没有。”孟言欢当然是心虚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自己吃不下东西好像就有错误一样,可是实际上也不是他的错。
孕期的味觉格外敏感,有肉类的汤要么就是觉得太腥了要么就是觉得料酒放的太多总是吃着不舒
服,像是直接吃了一勺干涸的油一样的反胃。
“你管我干什么…”正因为心虚才不想被他掌控。
在他的怀里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想要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仰头看着他;“你干嘛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吃东西也费劲,到底和我在闹什么别扭?”纪星疑惑的看着他;“话也不愿意和我说,就这么讨厌我?”
不仅仅如此,两个人就算晚上躺在一起的时候孟言欢被他抱在怀里以后,会在半夜自己偷偷的离幵他的掌控自=自己抱着被子也不要他抱。
“不然呢?”孟言欢的眼中一阵失神;“你不就是看着这个孩子的份上…你不是为了哄你爸爸才说要娶我的吗?他看起来很喜欢孩子…所以你舍不得吧。”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能够感受到他们一家的特别之处,尤其是纪星的父亲,好像只要能够让他高兴,都会顺着他的意思来。
纪星沉默了半晌;“你不喜欢我爸爸吗?”
他的眼神格外的认真道;“是我说要结婚的,和他无关。”
“嗯?”孟言欢被问的一愣。
他不是不喜欢,恰恰相反,他很喜欢和纪星的爸爸在一起,他的天真和亲切感都是让自己前所未有的感受,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认为纪星想要娶自己的原因只有哄他的爸爸开心这一项。
如果不是孟舒乔喜欢,没有这个孩子他纪星哪里会看自己一眼呢?
“你想要在你家里人面前演戏哄爸爸开心也无所谓,你们这样的豪门应该还是有很多联姻的吧?是不是….可以过几年离婚的那种?我们…我陪着你演戏的话,你可不可以让孩子在我身边?”
他终日悬心,这话憋在自己心里已经好久了,他想着两个人还是要说清楚一点比较好;“我什么都不要,也不要钱,你以后可以随时看宝宝
“孟言欢。”纪星忍不住轻笑一声,仿佛眼中的无奈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他从小被家里宠到大不假,想要孟舒乔幵心也是真,可是这些和他在乎孟言欢并不冲突。
一想到他当初被自己欺负不吭声,怀了孕就想要踹崽崽乱跑的样子就让他忍不住的揪心着。
“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是什么,你不是说让我乖一点听话的吗?”他眼中不解。
说过自己是玩物的人是他,说过自己是贱.的也是他,现在就连孟言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了。
“啧。”
“你干嘛啊…晤!”还不等他话音说完,本就怀抱着他的男人就直接将他的下巴挑起。
男人毫无预兆的按住了他的手臂吻了上去,一点也不给他想要继续说出反驳话语的机会,几乎快要他喘不过起来的时候才像安抚一般将人压倒在自己身下,目光灼灼;“你听不见老子的心跳的多快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