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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嗓音有些生涩,从靳卓斯的表情来看,他唱的应该不至于说是呕哑嘈哳难为听。苏蘅换了口气 继续往下唱。

长大以后 现在的我

忘记了快乐

人来人去 留在身边

的朋友不多

那些天真 纯纯的笑 哪去了

洁白翅膀 美丽天使 不见了

曾经以为 世界很美

没人流眼泪

吹熄蜡烛 许个心愿

全都会实现

原来的我 怀念从前

是因为太留念

懵懂的岁月中

只收藏了简单的笑脸

苏蘅一直注视着靳卓斯,有点像晚上在操场草坪给心爱女孩子弹琴唱歌的大学生,对苏蘅这个年纪来说,有点土还很幼稚,一瞬间想要发笑,但他并没有觉得此刻做这些不应该。

他们本来就是同一所大学,如果靳卓斯再年长十几岁,是和苏蘅同届的学生或者小他两届的学弟,那么苏蘅在大学就能有机会唱给靳卓斯听。看着靳卓斯因触动而微微发红的颤抖的眼睛,苏蘅产生一种很诞妄的感觉,或许这首歌已经欠靳卓斯太久了,是时候还他了。

我愿相信 时间倒退

记忆的最美

合起双手 闭起双眼

再许下心愿

在某一天 回到从前

让他们都出现

让他们没改变

让时钟停在

那年的夏天

让时钟停在 那年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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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可能因为苏蘅唱的太过动情太过投入,音色还带着几分少年时的清亮澄澈,也有一些人回忆起从前的天真往事,跟着苏蘅一起唱。

他下台之后又有人上去唱了几首快节奏的欧美歌,因苏蘅带起来的几分感伤的情绪很轻易地被哄散了。

苏蘅直奔着靳卓斯跑过去,脸因为激动呈现酡红色,眼睛被头顶的水晶吊灯一打亮晶晶的,亟不可待地问他:“我唱的还行吧?”

靳卓斯说:“很好听。我还不知道你会唱歌,也不知道你会弹琴。”

苏蘅凑过去和他说悄悄话:“其实我会弹的不多,会一点皮毛而已。是因为大学被蒋回川、孟婉茹他们强拉着组了个乐队,吉他手生病回家了,我是被迫顶上的。”

靳卓斯觑着他,语气又带着酸劲儿,吃味呷醋的小媳妇似的:“那你组乐队是不是有很多粉丝?你挺火吧,他们是不是都排着队想认识你?”

靳卓斯总是过分夸大苏蘅的受欢迎程度,苏蘅赧着脸回答:“没有!像我们那样的不知名小乐队,全校有几十个。粉丝数接近于零,我们也就班里必须要出才艺节目的时候上去充个数。没几个人认识我的!”

他无奈地说:“我是为了哄你才上去唱的,怎么没哄好,你还委屈上了。”

靳卓斯别开脸,在吊灯映照之下苏蘅难以分清眼角闪烁的是光还是眼泪。

苏蘅逗他:“怎么了这是,看来我宝刀未老,歌声依旧,你被我唱的歌感动哭了?”

靳卓斯又转过脸看着他,语气深沉:“哥,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是真忘了,还是假装不知道。”

“啊?”

正说着,苏蘅身侧穿来一个声音:“苏老师?真是你啊!”

苏蘅偏头一看,是去年做过心理咨询的大学生,他的问题解决之后两人没再见面。

“陆兆,你也来这儿参加拍卖会啊?”

“嗯,”陆兆笑着说,“刚才看到台上有人唱歌,听声音耳熟就从后面过来看看,没想到真是苏老师在这儿。”

“我是跟着他来的,”苏蘅一瞥身边人,“他是我以前的来访者,这位是我朋友——靳卓斯。”

陆兆客气道:“靳总,久仰大名。”

和靳卓斯客套两句陆兆就坐到苏蘅身边,他是理工大学的学生,之前因为升学压力经朋友介绍找到苏蘅做心理咨询,在苏蘅帮助下回归正常校园生活。

半年没见,陆兆很是想念苏蘅,迫不及待想把自己这半年的成长和收获分享给他。

苏蘅一边听陆兆讲故事,一边用余光打量靳卓斯。

靳卓斯阴沉着脸看舞台上的舞台剧表演,表面看不出什么,只是酒喝得越来越快。有演员因为他凶神恶煞的表情误以为自己表演得不好,羞愧紧张得险些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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