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伤不能去医院。小羽,把药箱拿来,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话虽说得轻松,但痛却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此时沐青衣早就满额汗珠,脸也煞白了。
“哎,小羽,你给我打下手,还是让我来吧!过去翟迪寻死觅活的时候我料理过他,看来这些经验今天还能再派上用场!去,把针掰弯了和线放水里煮煮,然后用酒精泡上。他这伤不缝合的话是很难愈合的!”
按袁哲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切,袁哲拿了纱布卷成个轴递给沐青衣道:“没麻药,你就咬着忍忍吧。”沐青衣会意,长舒一口气点点头照做。
用酒精清洗伤口就已经疼得沐青衣大颗大颗的滴汗珠了,当袁哲开始在他的伤口上穿针引线时,他则痛得紧咬了牙关,闭上了眼。全程沐青衣都没有动,他以坚强的意志力顶住了钻心的痛,一切结束后,他浑身已被汗湿透,虚弱的就像跟敌人做了拼死一搏。
扶沐青衣躺下,他便被虚弱催促着很快跌入到梦乡。看着安静、坚韧,同时隐忍着痛死也不肯声张发泄的沐青衣,袁哲只觉得心疼又心堵,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袖手旁观了,他要按他的想法去做,尽可能避免事态朝着他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因为受伤,这几天刘小羽都押着沐青衣在家休养,他为他料理伤口,做好吃的补身体,陪他说话,让他开心,反正就是死活不让他出去。
“青衣哥,袁哲说了,你这伤得休养,否则真把腿搞坏了,以后咋个上窜下跳?”
“青衣哥,袁哲说了,除了每天必须定时消毒伤口外,给身体补充营养也特别重要!营养补充的好,伤口才能恢复的好,你也才能早日若过去那样,健步如飞啊!”
“青衣哥,袁哲说了……”
……
在家休养了七天,“袁哲说了”不知不觉就成了刘小羽的口头蝉,以致沐青衣一听他这样说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小羽,唉,你说你跟袁哲是什么时候这么要好的?他的话就好像圣旨一样,你现在不讨厌他啦?”终于受不了刘小羽的婆妈,在刘小羽为他上药时,他终于开口问道。
“这个人嘛,观念啥的都是会改变的嘛。我承认过去我的确很讨厌袁哲,但是现在不同了,跟他成了朋友后,我觉得他这人还是挺好的。他有钱,但好像从不在弱者面前炫耀;他有才,好像也从不自视甚高;而且他乐于助人,也慷慨大方,所以,我已经不讨厌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