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年笑意更深,他坐到瑞雪旁边的座位上,拿了两个眼罩递给身旁清冷艳丽的少年,温和道:“觉得不适应的话,就睡一觉吧,醒来的时候,世界就不一样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仁川,离本土并不远,是睡一觉就能到的距离。
瑞雪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戴上了眼罩。
他默默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也就真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飞机已经安全着陆了,瑞雪摘下眼罩,有些迷茫地跟着封年下飞机,他不用拿行李,封年自作主张地把他的衣物用品全塞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
nana和东风先下去了,当瑞雪缓过刚醒时的那股劲时,才发觉自己已经不在那片熟悉的土地上了。
这是一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国度,像他这种不爱出门的人,光是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就会感到害怕,更别提飘洋过海了。
“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瑞雪问道,他表情还算正常,如果他的手没有紧紧拽住封年的衣角,没有人会认为他在紧张。
封年抓住他的手,算了算时间:“大概两个月,如果我们能进决赛的话。”
他们来这里,就是奔着冠军去的。
瑞雪点了点头,发现也没那么不能接受,于是也就释然了。
世界赛抽签定在他们几人到这后的第三天。
ktw战队定的酒店好巧不巧,房间就跟wf战队以及nznd战队是一层楼一排屋的。
草莓、anday、封年三个人撞见时,表情都很复杂。
他们互相通过气,说不要撞到一块以免被误会,没想到三人是这样的心有灵犀。
草莓很直白地表达了对瑞雪的意思,至少其他人是没有得到过他这种异国他乡每天一束花的待遇。
第一天,瑞雪和草莓成功面基,抱着花回到他和封年的房间,花掉在地上,瑞雪掉在床上,被狠狠地压着亲。
第二天,美名其曰卖花的小女孩可怜,又抱着一束花回房间的瑞雪再一次被狠狠地压在床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