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表示珝珝不是很痛,因为老祁很温柔,只是感觉有点奇怪不适应而已,但老祁很紧张怕他不舒服)
祁砚旌见他皱眉心里就发慌,搂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哪里难受珝珝?”
他摸摸许珝的额头,体温正常看不出情况,更慌了:“说话宝贝。”
许珝很尴尬,这种事难以启齿,他只能咬着下唇,撑着祁砚旌的手臂稍微侧了侧身。
祁砚旌当即明白过来,放松了些。
他亲亲许珝发红的耳尖:“没事的,我看过了,没有受伤,就是有一点点肿。”
许珝蹭的抬头看他,脸红得更厉害。
祁砚旌依旧还是笑,完全不害臊,继续说:“本来买了药,但我怕你会过敏反而不好,就没给你擦,应该一两天也能好。”
许珝再也听不下去了,使劲掐祁砚旌的胳膊,一字一句道:“你别说了!”
祁砚旌下巴抵在许珝发顶,低低笑着:“好,不逗你了,去洗漱。”
他没征求许珝的意见,直接把许珝抱进了洗手间。
虽然身上没有特别难受,但下地的一瞬间许珝还是吃了一惊,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被祁砚旌搂着,他大概会直接跪到地上。
祁砚旌似乎早有预料,稳稳地撑着许珝。
镜子里两人并肩而立,许珝露出的胳膊脖颈遍布深深浅浅的吻痕,一副备受摧残的模样。而祁砚旌身上却干干净净,脊背笔直神清气爽,仿佛在无声地炫耀自己的龙虎精神。
许珝当即翻了他一个白眼。
祁砚旌摸摸他的脖子,安慰道:“别害羞,等下我们换件长袖高领的。”
许珝懒得理他。
洗漱好后许珝靠在祁砚旌身上擦护肤乳液,随口问道:“你也快洗脸呀。”
祁砚旌笑起来:“我早就洗过了,刚才我抱着你睡的第二个回笼觉。”
许珝:“……”
他默默拧好瓶盖放回原处,从祁砚旌裤兜里摸出手机,点开一看,下午两点。
·
三评后演研所的评级事实上已经结束了,但流程上还要等电影奖项提名出来后进行一次最终评价,也就是演员的考核定级。
终评没有演出任务,更像一个颁奖典礼,回顾演员们几个月来的心路历程,只是种仪式感的体现,因此演员们也不用再继续住宿舍。
张畅岑槐提着行李箱来接许珝时,许珝刚吃完今天的第一顿饭,窝在沙发里后腰垫着软垫昏昏欲睡,连祁砚旌开门将两人带进来都没反应过来,还眯着眼伸手要抱抱。
祁砚旌笑着将许珝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眉心,许珝脸上就露出餍足的笑。
岑槐:“……”
张畅:“……?!”
好几秒后,许珝偶然睁眼这才看清坐在对面的两人,吓得直接把祁砚旌推开。
那两人各自抽了把椅子在沙发对面坐着,双手端正地放在大腿上,也相当局促尴尬。
张畅从进门起就发现了不对劲,许珝的床单换了,原本的那套正在烘干机里烘干,桌上透明袋子里有消肿的外敷药。
而许珝,许珝整个人的状态完全就是只被喂得饱饱的猫。
一切的一切都明晃晃昭示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许珝看了眼祁砚旌,咳嗽一声:“好吧,解释一下,我们昨晚在一起了,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张畅自信一笑,果然如他所料。
下一秒他笑意凝在脸上,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岑槐的表情和他一模一样,干笑两声:“原来……你们昨天才在一起啊……”
张畅顿时也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原来昨晚才是第一……原来真不止十分钟……”
祁砚旌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
他总有一天要把这傻逼助理开了。
岑槐清了清嗓子连忙打住这个话题:“对了,你们今天看热搜了吗?”
许珝:“……”
他一觉睡到两点当然没机会看。
祁砚旌想了想,说:“邹宇那个事?”
“对。”岑槐点头。
张畅对许珝说:“那天酒会他威胁你,后面还推你了是不是?”
许珝挑眉,被推的事他没跟张畅和岑槐说,只告诉了祁砚旌,他们怎么知道的?
张畅说:“那段视频被拍下来发到网上了,昨晚就发了现在还在热搜上,发酵挺久了,闹得有点大。不尊重前辈还动手,邹宇这名声怕是好不起来了,一晚上谈好的代言全掉了。”
岑槐也笑起来:“聂成益还给我打电话求我放过他们,里里外外说得好像我逼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