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眉心里一跳,竟有些无廉耻地想道:用过就好啰。
陈昭眉只能答:“公子白瑰极守男德,不会对仆人做这些事的。”
这话不知怎的,竟然激怒了金瓶。金瓶从进来的时候就如同一个胀气的皮球,而陈昭眉这句话,恰似一根针,就往他胀气的地方戳。他这脾气一下就爆了,上来就往陈昭眉身上一脚踹。陈昭眉懒得反抗,应声倒地,还装作很疼地啊啊叫唤两声,希望这位大少爷能解气。
没想到金瓶还不解气,一边骂道“下流货色,说什么呢”,一边骑跨到陈昭眉身上,实行要欺负他。
陈昭眉忙推他:“不行啊,大哥,这样不守男德啊!”
“少装了。”金瓶狞笑道,“你这种下流货色,哪有不想往主子床上爬的?”
陈昭眉其实也是一个鼓着气的球呢,一抬头就看金瓶不顺眼了,不过是一直忍气。听到金瓶不干不净的,陈昭眉倒想一拳把他撂倒,但是,按他得来的情报看,现在巫星讲究“女男平等”,但凡家庭条件好一些的,都会供孩子学巫术,不论女男。因此,这个金瓶八成是会巫术的。陈昭眉虽然体壮,也不敢轻举妄动。
因此,陈昭眉只好推诿笑道:“想是想啦,但光天化日的,我们在这儿搞,被老师看见了,少爷你也不好过啊。”
金瓶听了,反而笑道:“没事,我的伴读在下面把风呢。”
陈昭眉又说:“可在课堂上,你走开这么长时间,老师不会来找吗?”
“现在课间休息。”金瓶道,“等我完事儿了就回去上课。”
陈昭眉讶异:课间休息才10分钟啊!少爷,你觉得你能完事儿?那你……你对自己也太没有自信了吧!
谈话间,金瓶已伸手扯陈昭眉的裤腰带了。
陈昭眉又把他的手拨开,说:“不对啊,你搞了我,会不会影响你的守宫砂?”
金瓶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你没上过生理课?”
陈昭眉还真没上过巫星生理课,想问下去,金瓶已经急不可耐,吉邦儿硬。
陈昭眉见势不妙,便指着门口说:“老师!”
金瓶听见“老师”两个字,吓得赶紧回头一看,却见门还关着呢,根本没什么老师。金瓶便把头转回去,正要骂陈昭眉“别耍花样”,却是回头一刹撞上了陈昭眉挥来的拳头。
陈昭眉这拳风直刺金瓶要穴,快、准、狠,金瓶应声而倒,昏迷过去。
如果金瓶是一个有见识的人,他就会知道,陈昭眉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男仆。从这一拳完全能看出,陈昭眉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战斗人员。
不过,金瓶这种养在深闺的千金的见识十分有限。他的世界就那么大,大约连地球是圆是方都不知道呢。
陈昭眉瞧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金瓶,啐一口骂道:“什么玩意儿,学了那么多年男德还这么恶臭!”
骂完一句,陈昭眉扭头看到小桌板刚刚被金瓶打翻了,抄写得好好的纸张也被揉皱。陈昭眉又是一阵冒火,往金瓶的身体再踩了两脚——但又不敢真的用力。按照陈昭眉的肉身强度,他要用力踩下去,金瓶这小身板儿肋骨都得断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