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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2 / 2)

阮知慕不以为意:“喝三天冰糖雪梨润喉,加上一天三顿胖大海,过几天就好了。”

走到人少的地方,阮知慕神神秘秘道:“你注意到今天的新郎新娘没,新娘三十七岁,新郎二十五岁。”

严越不感兴趣:“哦。”

阮知慕:“我在后台准备的时候,听到好多劲爆的内容。新娘是本地五家美发店的老板,今天已经是三婚了,新郎是她店里的学徒,学历家庭一般般,但是架不住长得帅啊,和老板谈恋爱谈了一个月就结婚了。据说结婚之前挺浪的,每个月都换女朋友。”

声音嘶哑也阻拦不住阮知慕蓬勃的八卦之心。

严越:“这不就是包养小白脸么。”

阮知慕:“说这么难听……我倒觉得,男的要财女的要貌,各取所需,挺好的。女方一看就精明,不是那种爱情冲昏头脑,会被稀里糊涂骗走身家的人;男方虽然以前滥情了点,但是对女方言听计从,乖巧得很。所以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严越冷眼看着:“你对别人的事情看得倒是明白。”

阮知慕:“这话听着,怎么好像话里有话。”

严越:“一方包养另一方,给钱给待遇,当然无可厚非。那如果并非包养关系,一方却不断给另一方打钱呢。”

阮知慕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严越。

阮知慕:“有这种傻子?”

“当然有,”严越说,“傻子还大半夜给人主持婚礼赚外快,嗓子都哑了呢。”

阮知慕才反应过来:“你在说我?”

他的心跳得有点快。

家里就那么大点地方,在家打电话,难免会跟严越撞上,有几次展子航缺钱向他抱怨,似乎是被严越听见了的。

问题是,刚才的语境里,新郎新娘是明确的情侣关系,而严越应该并不知道他和展子航的关系。

这么类比,就很微妙了。

阮知慕一时没有开口。

严越:“心虚了?”

阮知慕:“我心虚什么,我是给展子航借过钱,可我们又没有其他关系。”

严越眉毛轻微地挑了一下:“什么关系,你们不是同学吗,我什么时候说你们有其他关系了。”

阮知慕:“……”

严越:“我明明说的是,双方并非包养关系吧。你为什么要自我代入,自我意识过剩也要有个限度。”

阮知慕:“……”

操。

好吧,他确实是心虚,因为一直不想让严越发现,自动自觉就以为他的话别有深意。

阮知慕:“行,你说的不是我,我自作多情行了吧,你就当我没听见。”

他加快脚步,把严越甩开了点距离。

走到拐角处,没留神,和一个穿着T恤的胖男人迎面撞上了。

男人醉醺醺的,似乎是在哪个宴席上喝多了酒,眼神迷离,脚步轻浮。

阮知慕道了声抱歉,别开身体,让了条路。

那男人突然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呵呵笑道:“大学生?”

阮知慕脑子里嗡的一声。

活这么大,被男人揩油还是第一次。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旁忽然呼的一声,一个身影蹿了过去,一记勾拳将男人打倒在地。

阮知慕定睛一看,失声道:“严越!”

作者有话说:

严越:守护老婆屁股,我辈义不容辞

第12章 小管家婆

阮知慕喊晚了,严越已经骑胖子背上去了。

从阮知慕的角度,只看见一滩肉铺在大理石地板上,在严越身下拼命蛄蛹,像一条注射了玻尿酸的快要爆炸的大肥蛆。

胖子高声喊:“误会,误会啊阮先生!我是苏艳的朋友唐勇,今天下午我们见过面的!”

苏艳就是今晚婚礼的新娘,那个美发店老板。

阮知慕想起来了。

这胖子叫唐勇,是苏艳的合伙人,下午第一批到酒店,刚见面就握着他的手不放,一会儿说他长得像自己高中同桌,一会儿说他长得像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还想看他身份证。

阮知慕手都快被摸秃噜皮了,强行把手抽回来,唐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阮知慕行走江湖久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没见过,自然看出唐勇是个没什么节操的同性恋。

当时碍于他是新娘的朋友,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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