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舒服……你快点……”
他乖成这样,戚寒心口早就软成一片了,“乖,不怕,我们用不着。”
舌尖缓慢地吻过人耳垂,他在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给你这个,哥最喜欢这样了,每次都很乖,还要吗?”
毛茸茸的发顶在颈窝蹭了下,“要的……”
中途被打了个岔,两人都没有那么急了。
左右也要等东西送来,戚寒提前帮他按摩着手臂和腿。
边按边嘱咐他:“乖乖,如果难受了就告诉我,和我没什么好害羞的,好不好?”
傅歌不想答应,咬着他的手指玩:“我才不像你那样,做这种事还要说个没完没了。”
“我哪样儿啊?”戚寒压着他的肩膀逗他:“我说出来是想告诉你你给我的到底有多好,同样我也需要你的反馈才知道你舒不舒服啊。”
“小歌,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官有些迟钝,没关系的,有我在什么都没关系。”
他抵着人的额头,凝望着傅歌的那双眼眸像深邃的行星,“不靠痛感我也能让你舒服,永远都不会再疼了,我的宝宝要做全世界发晴期最幸福的小beta.”
心窝被捂得滚烫,傅歌望着他的眉眼怔愣良久,突然说:“那你最后要的那几盒东西也用不着了……”
“不行。”戚寒俨然一副没商量的模样:“医生说了还没长好,我们不能乱来。”
他比傅歌还在意那处伤,没养好之前碰都不会碰,如果不是为了安抚他的发晴期,压根就不会做。
“没那么娇气,医生也说了如果是发晴期就没关系……”
傅歌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戚寒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大胆,眼底都亮了:“乖宝宝,再说一遍。”
傅歌浑身发烫,脑袋也被他的信息素烧得不清醒了,但还是用最后一丝理智努力给他反馈:“我说,想和以前一样,…你…”
那几个字最终还是无法光明正大地讲出口,傅歌抿了抿唇,讨好似的说:“那样很舒服……”
*
压根就没等到东西送来,戚寒就按着傅歌发疯了。
属于enigma的白桔梗信息素铺天盖地奔涌而出,顷刻间充斥满室,仿佛要给病房充满,仿佛三九天里的狂风暴雨,粗野强势又痛快淋漓。
助理把东西送来时在门外等了十多分钟,才等到有人出来。
戚寒开门时衣服凌乱,脖间红了一片,浑身都是热气腾腾的汗,抬眼扫过来的样子简直像要吃人。
助理打了个寒战,放下东西赶紧走了。
戚寒抓了根能量棒从中间掰断,喂到傅歌嘴里,看人闭着眼趴在枕头上,懒洋洋地张口去吃,像只吃猫条零食的小猫,偶尔发出几声极为轻细的哼叫。
“还受得住吗?”
傅歌把口中的营养膏渡给他:“还要……”
于是小猫吃猫条,他就去吃猫。
*
这一场足足折腾了七天七夜,这是傅歌自有发晴期以来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比很多omega还要久。
痛苦的情动让人巴不得快点结束,舒服到骨子里的爱抚却让人食髓知味。
这几天戚寒把他照顾得非常好。
傅歌身底下的被褥一直是干燥的,喝进口中的水也温度适宜,他几乎没下过床,洗澡或者吃东西全都被人抱着摆弄来摆弄去。
想要时戚寒会给他最酣畅淋漓的享受,累了就窝在人怀里,泡在最喜欢的信息素中睡到饱。
他们最后一次就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
彼时最后一丝发晴热也马上就要随汗水消散,戚寒给了他最温柔的一次爱抚,轻重节奏全都由着人喜欢的来,小beta舒服得简直睁不开眼。
“宝宝,准备好了吗?”
温热的掌心在他右肩上按揉了好久,直揉到那块皮肤发烫发麻才停,后颈有伤不能咬了,傅歌知道他是想把终身标记种在这儿。
“早就准备好了,你来……”
失而复得的标记,迟到了五年的生死相依,浓重到心脏都抽痛的爱与珍惜……这些都让戚寒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脆弱的皮肤被猛然咬破,enigma的信息素大股大股地冲刷进血液,随着小beta的脖颈高高扬起,强势的桔梗香不容抗拒地扎根到他的每一丝血肉中去,永远都不会再被剔除。
一道道眼泪滑下脸颊,傅歌在他充满爱怜的呼唤中颤动睫毛,呜咽着咬住了他的指尖,“阿寒……”
身上的人同样泪流满面,殷红的眼底压着无法言说的欣喜喟叹,像是对全世界宣告一般:“哥,我属于你了……阿寒永远属于你……”
小半生漂泊无依,近十年无牵无挂,数次九死一生,血泪连绵万里,抱着蜂蜜罐的小熊先生终于找到了一条回家的路。
他的心爱抓住了他。
傅歌在昏睡过去前给了他最后一个吻,软绵绵的的手绕到他后脑揉着,湿热的唇瓣落在alpha腺体上摩挲,珍重虔诚又缠绵缱绻。
——我的爱,我也永远属于你。
命数万般不由人,连篇鬼话,孤身孤寡,淌过了十万蛮荒旷野才终于把暮色走散。
天亮了,痛消了,他们是两颗种子,安然落入地下。
--------------------
老师,呜呜他俩就是在亲,脖子以下没有碰,衣服也没脱,然后果盘就掉了,掉了之后的事啥也没写呜呜呜求求了解冻吧呜呜呜
——
戚寒真的很喜欢在某些时候说过分的话,如果不是不允许,他能说得小歌抬不起头。
但小歌也确实喜欢他这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