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啊别这么用力啊……”傅璟三说,“那你知道我,唔,知道我吃醋,你还……还跟那些女人……唔……”
霍云江忽地抽离,将床上被干得眼睛都红了的青年抱起来,面对面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那东西便进得更深,进到过于刺激的位置,让青年咬着牙痉挛。
他很爱傅璟三,是翻遍所有字典、请遍所有名家文豪都难以描绘的爱。
哪怕傅璟三嘴坏得要死,脾气差得要死,口是心非得要死。
如果没有傅璟三,那霍云江一定会觉得不如死了。
尝过一次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的滋味,就再也不会想回到自己都以为自己没有情感的时候。
他爱傅璟三。
“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霍云江……”青年开始语无伦次,呻吟也开始无所顾忌,或者说顾忌不了,“要死,不行不行……呜……”
“不行什么,”霍云江抱着他的腰,越发用力地操进去,“你里面在吸我,你感觉到没有?”
“……你他妈的个变态,啊……”
青年快到高潮的时候,说什么都像撒娇,好像随时会因为灭顶的快感而哭出来。霍云江极度喜欢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偶尔会想干脆放个玩具在他里面,让他带着出去该干嘛干嘛,然后在大庭广众的隐蔽角落里伸手进去摸他湿哒哒的臀缝。
狭窄甬道内的软肉纠缠着他,随着傅璟三的喘息紧缚着他,在突然的一瞬收紧到他差点射出来。青年的呻吟戛然而止,剩脆弱的喉音在急促地呼吸里冒出来。
傅璟三射了。
精液落在他自己脸上,落在两个人赤裸的胸口、腰腹。青年绷紧了腹肌,却忍不住颤抖,许久才缓过那阵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开始喘气:“……哈,哈,哈……”
男人隐忍着,咬着他的耳垂问:“爽了?”
“爽,爽……”
“我还没爽够。”男人说着,又开始抽动。
刚射过后接着做相当难受,尤其霍云江太熟悉怎么顶弄能撞到他的敏感点。青年红着眼想推开男人,力气却还没回归身体:“……别搞了,别搞了……不来了,好难受……”
“马上就不难受了。”男人不如先前那么快,可每次进去都抵达了最深处,“吃醋就说,不高兴可以撒娇,不要天天发火。”
“……霍云江……真的不行了,别弄了……好难受……”
“听见我说什么没有?”
“听见了……”青年的眼睛湿漉漉的,十分可爱,“我要死了……”
“乖。”霍云江说,“我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