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养胖点比较好。”他贴了贴自家小皇后的脸颊,眼中盛满柔意。
钟延玉靠着他的胸膛,他太累了,想要继续休息,只蹭了蹭景孤寒的胸膛,呢喃着让他别闹了。
景孤寒想要继续闹他呢,但少年都这般了,他也就放下了手,抱着钟延玉睡觉去了。
翌日清晨,钟延玉看着襁褓里面的小婴儿,气消了一大半,问向旁侧的景孤寒说道:“小名叫可可,那大名起了吗?”
怀里面的可崽这三个月倒是长了肉,白白胖胖的,十分可爱,看来奶娘那边养得十分好,他掂量掂量了小孩的体重,比刚出生那会儿重了不少。
“朕问过钦天监了,取了个寓意好的名字,你觉得景润青这名字如何?温润如玉,风骨似青松。”景孤寒凑过去钟延玉身边,讨好地给他揉了揉酸麻的腰肢。
随后,他低下头看着襁褓里面的小奶娃。
小奶娃还醒着,正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两只两脚兽,皱起来小眉头。
“景润青,很不错。可可以后有大名了。”钟延玉低下头亲了口小奶娃的脸颊,脸上带上了笑意。
三个月的奶娃皮肤特别娇嫩,这夏天又是磨人的,所以襁褓也没多厚,小孩子身上穿的衣物也比较轻薄透气。
小奶娃砸吧砸吧嘴巴,他有点饿了,正要张嘴嗷嚎大哭呢,钟延玉连忙叫来了奶娘,“小孩好像饿了,老是在咽口水,你带下去给他喂奶。”
奶娘应了声,偏院有专门的乳母,可可就这样先被带走了,景孤寒看着,揽上了青年的腰肢,让他坐下说话。
“那小孩挺多人伺候的,晚上跟以前的勾崽一个样,哭闹得厉害,别伤了延玉的精神。”男人亲了亲钟延玉的脸颊说道。
青年眉眼温润,一袭淡色衣裳,乌发红唇,耳垂处点缀着颗小痣。
他凤眸微抬,不由得对上了景孤寒的视线,“陛下这是在敲打着臣吗?让臣想起来小皇子的不好?”
景孤寒给了旁侧贴身太监许安一个眼神,许安立马领着房间内的宫人出去外面等候。
等只剩下两人,男人按着钟延玉不放,亲吻着自家小皇后柔软的红唇,“还不是延玉老惦记着那个小狗崽子,原以为生一个就算了,哪知道现在还有一个,若是你把大半时间腾给了他们,那朕怎么办?”
偌大殿内,游龙攀附在柱子上,钟延玉的衣袍被解开了一半,双手被男人紧紧禁锢,碧色衣裳自肩头话落,青丝陡然散在脊背上,细腻雪肤半遮半掩。
钟延玉的眼尾带上了艳丽的怒色,“景孤寒,你、停下。”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显然气得不清,明明两个人昨夜就交颈而眠,怎么现在这人还要?
“嗯——”青年突然闷哼一声,腰肢软了下去。
大殿内燃着上好的药香,香气袅袅,景孤寒眯着眼睛,感受着底下的温软,声调都变了,“就一次,昨夜朕都没有尽兴,现在朕就想要好好再抱抱你而已。”
“你每次都这么说的,有几次做到了?”钟延玉眼尾嫣红,他回头看向男人,为了支撑身体,不得不以个极其涩.情的姿势跪趴在软榻上,雪白丰满的臀肉微微颤抖,强忍着羞耻。
“啪啪!”
景孤寒生气地拍了拍钟延玉的屁股,“那昨晚上朕不该饶过你的,要不是你哭着求朕,今天哪里还有力气能够按时起床,还抱着可可逗他。”
钟延玉感受到臀间的拍打声,脸色像是熟透的苹果,咬牙切齿地说道:“景孤寒,你别太过分!你再这样我今天晚上就不让你上床了!”
景孤寒闻言,是越想越气,又拍了拍钟延玉的屁股。
“找打,朕是皇帝,你是朕的皇后,怎么能老是不给朕睡呢?而且这次朕还淘到了些玩意,保证不会再有可可这个意外了。”
他特意从西域那里找的羊肠制作的皮衣,像是小小的套子,拿来套住那物就不会有东西弄到延玉身上了,今天刚到的,他想要试一试。
“不准。”
钟延玉气恼道,“你怎么整天就想着这件事情,奏折批完了没有?夏季没有其他事情处理吗?那些大臣都不找你吗?”
“今天早上我就把奏折批改完了,上辈子都做过的事情有什么好做的,延玉就心疼心疼朕,给朕好不好?”景孤寒扶起来人坐好,觉得还是有必要哄一哄娇气包的。
“就一次,朕保证就一次,不是这样的话,朕今晚就不上你的床了。”
景孤寒缠住人,吻乱了钟延玉的思绪,按着人的身子不断压倒。
“就一次,不准乱来……”钟延玉看着自己不答应男人就准备一直缠着他的架势,不由得无奈道。
大狗兴奋了,立马把自己的领地圈出来,但这‘一次’真是格外漫长——
钟延玉也没想过景孤寒真的是一次,但这一次简直狡猾到了极点!
晚膳之时,钟延玉理都没理景孤寒,直接夹菜给自家勾崽,完全将景孤寒当作了空气,都不带正眼瞧他的。
“延玉,这是你最喜欢的菜,多吃点。”景孤寒讨好地给青年夹了不少的菜,身子往那边靠,钟延玉却隔开了些两人的距离,让勾崽看得好解气。
父亲也有这么一天!
“延玉……”男人幽怨地声音响起。
“陛下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您是不是忘记了。”可惜青年毫不留情,格外冷酷。
即使坐在软垫上,他的腰肢还是酸痛着的,景孤寒简直不干人事,怪不得是狗东西!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当着景孤寒的面前说出来的,他要说出来景孤寒不会反省,自会更加得寸进尺,而且对方是帝王,他胳膊也拧不过人的大腿。
他明明以前都是跟着景孤寒一起上国子监的,武术课和骑射课也没少上,怎么长大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他没有长成景孤寒那样强筋的体魄也就算了,但在景孤寒的手下都过不了一招,这就过分了!
不过,他想到景孤寒几乎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而自己还在睡觉,也就没这么理直气壮地想着此事了。
勾崽吃着钟延玉给他夹的红烧肉,看着钟延玉晃神,不由得拉了拉青年的袖子,“次……吃呀。”
多好吃呀,他觉得每次有爹爹在的饭菜都格外好吃,而且菜品比他在祖母那里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