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许久的情绪爆发,赵宜年病倒在床,可终是不肯去看望。
调养了三潭,赵宜年的病终于好了。
周远航去世的消息又传入了他的耳朵。
怎么可能?
周远航身体一向很好,半点毛病都没有,怎么可能忽然间就生了一场大病离开。
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事情并不简单。
难道是被对手谋害?
赵宜年向老板辞职,决定回去打探清楚情况。
刚从飞机上下去,小陈便找到了他。
“赵先生,我有事找你。”小陈客气说着。
紧抿着唇,赵宜年思忖许久,勉强点头同意。
桌上,只有一份冷冰冰的文件,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遗嘱。
内心感到抗拒,赵宜年眉头皱成一团,直接将文件推到小陈面前:“我不要这份东西。”
小陈面色温和,声音很轻,可偏偏带着一份凉薄:“赵先生,这份东西是周总赠送给您的,您必须收下。当然,如果您实在不愿接受,可以在之后转增或捐给其他人。”
“周远航他,真的去世了?”只觉得脑袋嗡嗡一片,赵宜年呼吸都有些紧。
“对,真的去世了。”小陈说着,将文件拿起,把周远航赠与赵宜年的东西全都念个遍。
当初律师找到小陈时,小陈也惊住了,全然没料到周远航竟然早早拟好了一份文件,受益人是赵宜年。
“赵先生,周总留给你的东西大概就这么多。公司以后,恐怕就要麻烦你了。”小陈继续道。
赵宜年缓缓闭上眼睛,只觉得有股重重的压力将他整个人压制着。
周远航啊周远航,怎么会真的走了呢?
好像连带着他的心都带走了。
赵宜年哭不出来,整个人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