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在玄枫习的肩膀上稳稳小眯一会。
玄枫习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他订的闹钟铃声和电话铃声是同一个。时间一到,整个车相内都回放“……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车内的回音也足够大,把车内的人都吵醒了,脑子嗡嗡嗡一阵没回过神。
玄枫习推了推陈义霖,脑子嗡嗡嗡响没回过神“把你电话关一下太吵了”
陈义霖“啧”了一声,二话不说把手伸进玄枫习的衣兜里,摸了一通没找到,手悠悠荡荡在外面探索,最后把手指探进玄枫习的裤兜里。
隔着两块布探进去仍然热得烫手。他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比他大腿根还要烫,陈义霖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玄枫习倒是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嘟嚷着:“快关一下好吵”
坐在前端的警察先清醒了,半眯着眼睛往后看差不多是抱在一起的他们。
他们开市中心银行的时候太急了,草草地来也不带一件外套。入了秋深更半夜便是冷,他们也没开空调抱在一起在正常不过了。
警察嘟嚷着“大兄弟那手机在你裤兜里呢,那是你手机吧你关一下”
玄枫习被他的话说个激灵,的确是他的手机。他把手塞进去才感觉有另一只“咸猪手”在里面。他小声警告陈义霖:“拿出来”
陈义霖笑眯眯地在黑暗处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要把黑暗覆灭了。像是一道光芒猝然停留在那片极为渺小的黑暗,黑暗变成了光的跟班。
陈义霖把铃声关掉,在玄枫习手机里随便翻了翻把手机解开了“你还是得改一下铃声,这铃声不适合你”
玄枫习把人往旁边推了推,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生气。
陈义霖又在他手机上捣鼓半天,把他的铃声换了。这铃声七成是他喜欢,剩下也不知道玄枫习喜不喜欢。要是那照他们小时候的喜好,玄枫习肯定是喜欢的不得了。
陈义霖把他的手机丢给他,还特得意地说:“你的密码我也知道,你的铃声我也改了感谢我吧!”
玄枫习扒拉一下自己的手机,手机铃声换了而且换成他的之前就想换的铃声。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是他们不可避免的。
陈义霖瞥一眼不说话的他特意问:“还满意吗?”
玄枫习也不避讳欣然点点头:“还不错,我以为你会换成比“好运来”还要“大红大紫”的音乐呢”
陈义霖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开了车门把人推下去“特别合你胃口是不是?我还不了解你?和小时候的品味一样,一成不变”
玄枫习不服气:“你那品味也是没怎么变吧!”说完,下了车头也不回走开。
“玄警官你这是要去哪啊?”
玄枫习已经把人甩得远远的了“回局里,你犯什么病?”
松丽他们才从审问室出来,着急忙慌的想找玄枫习他们就瞧见了风尘仆仆走来的玄枫习和他背后笑眯眯不正经的半吊子陈义霖。
“玄警官我们的审问结果出来了,那个抢劫犯自称吸毒住产生致幻反应,正巧看见电视剧上的去银行抢钱所以壮了熊心豹子胆就去了”
玄枫习随手翻了几页,把本子收下“那这个案件还要牵扯到缉毒警察,我们要不要也一起参与案件调查?”
松丽答:“目前上级还没下发命令大有可能不用,卫局长也说了他们可能只要参加最后的审判其他都交给缉毒警察来管。”
看来这几天他们不用管,等把缉毒警察把这个案子结了他们就不轻松了。
玄枫习低头看了一眼资料,再扭头松丽要走了,他略带盘问意思地说:“松警官你这是要去哪?准备回家吗?”
松丽不容置疑地说:“现在这里不需要我们了,卫局都叫我们该回去的回去了。”说着她要转头走,又想起事情“玄警官明晚我们换个班呗!我明天晚上要参加同学聚会”
玄枫习歪了歪脑袋表现出不理解“我……”明天他没事,他毕业那么多年都没参加过什么同学聚会甚至是没听说过同学聚会这个东西。
松丽解释道:“主要是我不想和陈义霖同一天值班”
不知道怎么的,大家对吊儿郎当不正经的陈义霖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可他这么吊儿郎当也不应该这样啊。就连他个小冰山他们都能合的来陈义霖半吊子一个样不应该啊!
玄枫习犹豫半响最后还是答应了“呃……行”
松丽走后他还打算把日记放会办公室,一扭头就碰到半吊子的陈义霖。他那张脸不笑还好,笑起来就像半吊子的帅流氓“不回家吗玄警官?”
玄枫习把半吊子推开慢慢悠悠走进办公室,丢下话在原地打转“要回,我先把东西放回去,然后另说”
玄枫习出来,没瞧见有人在外面。觉得什么有些落空,放下脸悠悠地走。
他放下脸表情都透露出我不好惹,走进电梯人家小朋友看着他这般面生都要以为他是那个黑社会来讨债呢。
没有小孩带的家长在电梯里鬼哭狼嚎起来“妈妈─”
电梯也就他们俩,小孩嚎啕大哭把他耳膜都要喊破了。等楼层一到,小孩出去便立刻砸门踹门地进去。
玄枫习苦笑,简直无可奈何。路过他们家门口的时候那小孩警惕得给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眶眼睛都不眨看着玄枫习要去的地方。
他回家,发现陈义霖也不在家。给他发了个消息─
─:你现在在哪?
─: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义霖像是在等着他的消息,立即给予回复。
布奶:我在卫局的办公室等会就回来,你先睡吧。
玄枫习没回复,暗忖着谁说要等你?就算没有你我也照样能睡。
事实并非如此,玄枫习脑子嗡嗡嗡一片,脑子同幻影机一般,一直回放他与陈义霖的一点一滴。
脑子活跃但身体已经昏昏沉沉的了,眼皮睁不开来。他好像听到有人开门了,推开门进来那人在他床边杵了许久都不动。
等了半会,那人发出低沉的声音说了句什么,玄枫习没听清但觉那声音越发的耳熟。等那人俯下身轻轻压在他身上,玄枫习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就是他熟悉的吊儿郎当不正经的陈义霖。
他脑子越发清醒想推开陈义霖但是身体却使不出劲。玄枫习的颈脖被他像只狗一样嗅着,嗅够了再他颈脖上轻轻咬了一口,舌头舔舐着那块地方。
玄枫习脑子炸开了,嗡嗡嗡响个不停。
陈义霖似乎觉得不够,盯着他的眼皮看了会做出了个戏谑的笑,像是看出来什么一般。他在玄枫习柔软的唇瓣上咬,将湿热的舌头探进嘴巴里。
玄枫习无法理解陈义霖这是做什么?无趣了来个偷腥?还是想拿他练一练吻技?还是……暗恋他?
无法想象无法理解,当你喜欢的人一直想变着法要和你亲近甚至深更半夜等你酣睡时偷偷摸的亲你,在你身上做“记号”。
不对劲,属实不对劲。这是什么意思?
玄枫习也不记得陈义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第二天早上他醒得很早,但陈义霖更早,已经在厨房捣鼓早餐了。
他起来,倦意又爬上身体催促他继续躺下。玄枫习嘴跟魔怔了似喊道:“陈义霖!”
等陈义霖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本人站在他面前问道:“怎么了小少爷?”他缓过来,摇摇头不语。
陈义霖有好兴致,他从背后拿出半块糕点,往他嘴里塞。半眯着眼看着他被糕点塞住的红唇“怎么样甜不甜?我刚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