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黎明开了口。
黎明怀里的两个小男生也丝毫不怕，继续依偎在黎明的怀里，一个还亲了一口黎明。
包厢里的其他总裁看不下去了。
“哟哟哟，这不是黎夫人嘛！来来来，快坐！”王总站起了身，给沈悲拉出了一把椅子。
“滚。”
黎明看着沈悲，再次说道。
包厢里的其他总裁也不出声，王总看看沈悲，再看看黎明，“啧”了一声，“这是干什么呀！黎总不能这么绝情的啊！”
黎明轻轻地笑了一下，“王总，这是我的家事，还望王总不要多管闲事。”
沈悲也什么话都不多说，转身走出了包厢。
黎明亲了一下怀里的两个小男生，还招呼其他人继续玩。
沈悲站在雨里，任由自己的泪水往下流，与雨水汇聚在了一起。
沈悲站够了，看了一眼汽车，垂下了眼眸，转身走路回家。
沈悲浑身哆嗦地回到家里，打开了灯。
地上的碎片还没有打理。
沈悲走到门口，换好了鞋，赶紧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碎片中还有血。
沈悲清扫好了地上，才感觉到从脚上传来的阵阵痛感。
沈悲走到了卫生间，清洗着脚上的血，再忍着疼痛，给自己喷了一点的酒精。
沈悲拿过一旁的一把小刀，挽起自己的长袖，露出胳膊上狰狞的伤疤。
沈悲拿着刀，狠狠地刺向自己……
凌晨一点半，黎明回来了。
沈悲像往常一样，替他拿好拖鞋，帮他脱下外套。
黎明转过身，给了沈悲一巴掌。
沈悲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黎明走到了沙发上坐下，独留沈悲一人，愣愣地坐在地上。
黎明看向放在小桌上的花瓶，却没有找到花瓶在哪里。
“花瓶呢？！”黎明突然间慌了，“花瓶呢？！沈悲，老子问你，花瓶呢？！”
沈悲慢慢腾腾地站起来，“碎了，我扔了。”
黎明一下子就生气了，“你知道那个花瓶，对我有多重要吗？！你他妈知道吗？！”
“是我弟弟送给你的，对吧……”沈悲不咸不淡地说道。
黎明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看他，“你最好给我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沈悲。”
黎明转身进了卧室，“沈悲，我已经让你在上面了，希望你不要给我不识好歹！”
黎明关掉了灯，独留沈悲一人留在黑暗中。
沈悲低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