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很想挣扎,可是他的手腕被弗斯扣住压在了头顶。
“是吗?”他低头在穆洛的颈肩闻了闻,奶味,看来是喝光了他吩咐范闯准备的牛奶,这点还算乖。“说实话。”弗斯已经冷冷的低声说。
“呜....你别这样我怕...呜呜”穆洛感觉到自己颈肩被闻了闻,弗斯饿了吗,还是想故意想咬疼自己,吓得穆洛动都不敢动。
侧过头去想躲,可是眼泪莫名其妙的就流下来了,嘤嘤唧唧的开始哭了起来。
而弗斯还没做什么,其实就是想要吓吓他。没想到他的洛还是这么爱哭。
“乖,说实话才是好孩子。”弗斯挑了挑眉,轻手放开他,软声细语的哄着。
少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到了自己的白色衬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握人手腕的力气太大了,穆洛的手腕红了一圈,看起来更像是被弄疼哭出来的,抽抽噎噎的回话,“呜呜...是我自己要拿..才摔了的......”
“嗯,不许哭了。”弗斯看他的眼睛红的快肿了,不忍心看他在哭下去了。
可是这句话到穆洛耳朵里就换了一层意思,他让自己别哭,因为自己说谎了,他讨厌自己哭,他不喜欢我了。
空气里沉寂了两秒钟,穆洛的哭声确实暂停的两秒中,然后抬眼看了看弗斯还是依旧冷冷的眼神,第三秒......
“哇......”
“呜呜呜...呜呜呜...坏吸血鬼......”穆洛软绵绵的话,就像是棉花糖似的,这一哭让弗斯整个人都化了。
不知道的估计真的要以为弗斯真的欺负他了吧。
最后,弗斯也只好柔声安慰着,尽量放低姿态,“乖,洛洛不哭,都是哥哥的错。”
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背,穆洛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重量,然后一下子倒进了弗斯的身上。
“呜呜....嗝......呜呜呜”最后穆洛哭的都打出哭嗝了。
“不哭了,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弗斯,咽了咽口水,穆洛现在被他拦着禁锢在怀里,离得实在是太近了,那股奶味的香甜对他简直是致命的诱惑,真想一口咬下去,让他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是为了这个不值一提的兵防图受了伤的。
穆洛知道弗斯可能因此迁怒与一个图纸,他记得自己最初的目的。“那能不能把内个给我,求你了,弗斯哥哥...”少年在说后面那四个字明显带着哭过后颤颤的尾音,真的很难让人拒绝。
弗斯无奈的摸了摸少年的发顶。
“给洛洛了,不过,洛洛可不要后悔?”
“嗯嗯!”少年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这句不要后悔是什么意思,不过满目喜悦简直要跃出眉眼来了,
对比起来。弗斯把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兵防图给他,更让他开心的是弗斯对他的宠溺。
在今天,怕疼极了的少年,第一次感谢起了疼痛。
不到几天,弗斯查到了那日擅闯别墅,在他的手下眼前逃跑,还给他的洛洛塞药剂让他的洛洛帮忙找图纸的人。
不久,范闯穿着依旧的黑色的斗篷顶着头上大大的太阳,带着几个同样身穿黑斗篷的血族,进了撒深庄园的门。
撒深的几个手下见了,立刻谄媚的上前迎接。早知道他们来的目的,连忙带着他们转了几个弯来到梁玉所在的地方,手下嘴角一扬。
范闯上下看了看,仔细一看眼前正喝着药的青年和穆洛长的确实是有几分相似,不过真要比较面前的青年看着更加脆弱,仿佛是一根轻飘飘的蒲公英。“你就是梁玉?”
撒深的手下连忙附合“就是他!哈哈就是他。”手下转身抢过梁玉手中的汤药碗扔在墙壁上,啪的一声。“别喝了!弗斯大人要抓你,劝你配合,不然接下来你就要付出点代价了。”
梁玉此刻很虚弱,根本对付不了这么多血族。心里想着,与其留在撒深这里受辱,不如被另一个公爵杀了,也好。
范闯冷眼扫了一眼撒深的这帮没什么实力还不自知的手下,这个梁玉可是唯一一个在自己眼前毫发无伤逃走的人类如果不是受了伤可能比这些不入流的血族不知强了多少倍。
弗斯吩咐的确实是让撒深这些手下把梁玉送过去,虽然范闯不理解,不过还是未曾行动。“既然如此,一会你们直接把他送来弗斯大人那就行了。”
“啊?”撒深的手下一听有些懵了,不过还是等范闯走后,给梁玉捆上了。
因为撒深大人并不在,这几天大人都不曾回来过。手下一时拿不定主意。
“要不...等大人回来在说?”
“呵,不过是一个人类,毕竟是弗斯大人要的人,即便撒深大人知道了也会把他送过去的。”说话的正是那天因为梁玉,撒深杀了的那个守卫的弟弟。“一个受了重伤没人管的人类和第一公爵的命令,孰轻孰重你们分不清?”
梁玉听着不以为然,眼神带着不屑,冷哼了一声。
手下看着梁玉这般嚣张的态度,心中顿时火冒三丈,不过都是在大人手底下做事的,他还不过是个人类,凭什么这么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