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雪扬则深深看了一眼任忻潼和瘦削弟子,继续道,“齐管事,我这可是铁证,可不是他们那样随口说说的。所以,我合理怀疑,丘奋也是那个瘦削弟子杀的。”
齐管事怒火中烧道,“好啊,你,等等,你叫什么?”
瘦削弟子有些胆怯地回答道,“卜寿。”
“卜寿,你可真够胆大的,不仅盗窃还敢诬陷他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快说,丘奋是不是也是你杀的?”齐管事大吼道。
卜寿心内疑惑,便大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在骗人,记影球里面的人绝对不是我。”
厉雪扬适时开口道,“怎么不是你,难道记影球还有假的吗?”
齐管事也怒道,“铁证如山,卜寿,你还不认罪还想狡辩吗?”
卜寿一看,没人相信他,只好下跪哭着辩解道,“不是我,是,是他,是任忻潼指使我的,丘奋的事,我也不知道。”说着,手便指向了任忻潼的方向。
任忻潼色厉内荏道,“胡说什么,竟然还敢攀咬我,我都没有和你算你骗我的账呢!齐管事,接下来就交给你处理了,反正我的灵石找回来了,我就先走了。”话落,任忻潼拿上储物袋就要走,看起来还颇为心虚的样子。
卜寿却立马扑过去抱住任忻潼的双腿不让他走,大声道,“不行,你不能走,我有证据,我有证据!”然后卜寿就也拿出一颗记影球,上面便是深夜卜寿被带到任忻潼的院子被威逼利诱的画面。
齐管事见状,立马将事情禀告监执堂,毕竟任忻潼是宗主徒弟,他罚不了。连带丘奋的事,毕竟事关人命。
接下来的事就和厉雪扬没关系了,厉雪扬便带着慕少初和什岸一起去了什岸住处。
回去后,什岸开口问道,“看来我今天去了倒是没有帮上忙啊。幸好你有记影球自证清白,我们改日得好好谢谢那个弟子。”
厉雪扬点头笑着道,“是的,是该感谢他给我的记影球。”
什岸道,“没错,不然今天可能真的就说不清了。”
厉雪扬继续道,“不过,今天你能仗义执言,也是应当感谢你的。”
什岸摆摆手道,“小事,不必客气。你们毕竟是梦烬的朋友。”喝了口茶润润喉,什岸继续道,“好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你们自便。”说完,什岸急匆匆就离开了,看来刚刚他是有要事在忙。
慕少初这才开口道,“雪扬,这个任忻潼果然盯上我们了,真是可恶,竟然要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