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大半都是毕业多年的老员工,对于新来的这个年群总裁很是不服,总是私下散播些谣言,但明面上又客客气气的。
胡浩晨是个广交善缘的主,一来二回便把这件事打听的清清楚楚,然后一五一十告诉了安笙。不过安笙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分出心来,一边做着生意,一边兼顾学业。
罗宥言从一开始就说不会管安笙的事情,没想到是真的一点都不管。每天定时定点出门健身,偶尔去视察自家旗下的几家公司,更多的时候还是会陪在安笙身边,勉为其难给他解答金融问题。
另一边,阮承沂还没放弃接触当年的受害人,他再一次联系到赵媛,两人相互商量着对策。终于有一天,有位曾经拒绝探讨这个话题的男士主动联系了阮承沂,把自己的遭遇写下来,并愿意作为人证,指认安清瑄。
这仿佛是一个突破口,自那之后,越来越多的受害人站出来。他们下定决定撕开那道最残忍、最黑暗的伤疤,齐心协力把罪魁祸首拖进地狱。
安氏集团内部因此遭遇动荡,小部分股东听到点风声,恨不得立刻脱身跑路。
安清瑄沉着脸坐在办公位上,抬眼间对着安邵满是不屑,后者表情淡淡,还悠闲地喝了口咖啡。
“你和罗家乔家沆瀣一气,不然就凭你们两个小崽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后面的保镖丢出去一本复印文件,里面是安氏集团非法走私的证明。
安清瑄咬牙切齿,早年的放纵让他现在看起来格外肾虚:“你想怎样?”
安邵根本没抬头看他:“我恨不得把你剥皮抽经——但我觉得你不会忏悔,所以我改了主意。我要让你在监狱里蹲到死为止。”
经此一闹,安氏集团中的几位狗尾巴草的大股东立刻倒戈,迅速站在安邵这边,一边不遗余力抹除当年的罪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纯天然无公害。
半年后,以安清瑄为主的经济团队被逮捕入狱,并在两年后的六月底审判了那场跨越了七年的大案,最后将安清瑄以“危害公共安全罪”、“猥亵儿童罪”和“故意伤害罪”等十余项罪名被法律审判,情节严重,判无期徒刑,终生剥夺政治权利。
同年年底,安笙在荒废了半年的研究生毕业论文后,终于达成了自己在跨境公司上的第一项成就,带着满心欢喜,把那份证明年收入过300万美金的凭证给罗宥言双手奉上,然后开着他的迈巴赫去赛道上飙车玩。
这份成就让公司内部一阵哗然,当时在背后嚼舌根的那些老人也不由得闭上了嘴,别别扭扭地参加了公司集体员工大会。
“我知道我年纪轻,许多人看不起我,觉得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倒插门。”安笙难得穿了件黑色西装,站在台上一本正经地说道:“是,我确实是走后门进来的,可那又怎么样?先礼后兵,我用一年的时间给你们展示了我的能力,我相信大家都很开心。”
他微微垂下眸,扫视着台下的人,眸光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当然同样的,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忍让,我眼里见不得沙子,也忍不了傻逼。我能带领在座的各位打拼前程,也能让你们无路可走,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