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尘从他身上爬起来,换了身干净衣裳,去跟师弟们用晚饭,留他躺在那也没再说要赶他走。
他爬到床边,脱掉自己灰扑扑的衣裳,然后躺了上去,抱着宴轻尘的枕头滚了两圈,从上面捡起一根落发塞到怀中。
宴轻尘去饭堂时,师弟们连咀嚼的声音都不敢发出,生生吞咽米饭,师父也是小心打量他。
这下山六年不见的大师兄,回来之后比之前更加恐怖,连师父早课去晚了都会觉得心惊,师父给他夹了个鸡腿,他道了声谢没有吃,放在旁边干净的空碗中。
宴轻尘回房看到他窝在自己床上皱了皱眉,然后把鸡腿递给他,“旁边的屋子收拾好了,你去那边睡。”
赫重晖吃着没什么油水的鸡腿,“可是我行动不便,轮车也不在,没办法一个人睡。”
宴轻尘没再说什么,在一旁打坐调息。
晚间,他洗漱好躺在床边,赫重晖看着那背影跃跃欲试,手刚抚上人家发丝就听到,“敢碰我一下,手给你剁了。”
他收回手,可这心却收不回来,将人的背影从头到脚来回描摹。
宴轻尘像是感受到似的,不自然地晃了下肩膀,然后躺得离他更远些,赫重晖又贴上来些,不让碰还不让看不让闻吗?
他贴着人发丝闻不够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不自觉看着他的腰身发呆,心里像是有一把火烧了起来。
宴轻尘感觉腰上有些奇怪,他转过身就看到赫重晖眼里的情绪是他不懂的,有些火热有些可怕。
赫重晖凑近他不加掩饰地盯着他,嗓音都变得低哑,“宴哥,我,我受不了了。”
宴轻尘不明白他怎么了,赫重晖斗胆顶了他一下,他低头一看愣愣地问,“你怎么了?”
“你不明白我怎么了?宴哥,你不明白这个?”赫重晖大吃一惊,但瞬间又觉得可爱得很,那自己岂不是宴哥第一个男人?
“乖乖,你是小童子吧?”
宴轻尘倒也不掩饰,“自幼跟师父在山上习武,师父说童子功更厉害些。”
赫重晖看他那一脸正经的样子,心里要被他可爱化了,他的宴哥大了他十二岁,竟然连这种快乐都没体验过。
赫重晖压制自己的躁动,将手探到宴轻尘身下,宴轻尘一惊推他,“你干什么!放手!”
赫重晖上半身压过去,笑得邪气,“我的傻宴哥,会让你舒服的,乖。”
他不由分说将手伸了进去,怀里的人霎时紧绷起来,“你放开!赫重晖,你什么毛病,给我滚开!”
赫重晖轻柔地包裹着揉,指尖又轻轻划过,由慢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