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嘉元点了点头，“有点。”
“别怕”，段璟说，“我会尽量温柔点，不会弄疼你的。”
陆嘉元：......
“来吧”，下定决心后，他伸手去解浴袍带子，半天也没解开。
段璟握住他有些发抖的手，“我来。”
虽然已经和段璟“坦诚相见”过了，但他还是有一点尴尬。
段璟没让他尴尬太久，抱着他放到了床上。
“要趴着吗？”段璟说，“我记得你之前说第一次后入更容易一些。”
“就这样吧”，陆嘉元摇了摇头，“看不见你的脸我紧张。”
段璟俯下身亲了亲他，“我要怎么做？”
“就是先这样，然后再那样。”
陆嘉元偏过头，说得有些模糊。
“是这样吗？”段璟恶趣味地捏了他一下，把他的腿往两边压了下去。
“嗯，”陆嘉元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
“元元老师，”段璟俯下身亲了亲他，“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我才没有。”
陆嘉元否认道。
段璟掐着他的下颚把他的脸扭过来，“你不是说要看着我吗？”
骤然对上段璟炽热的视线，陆嘉元只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要烧透了，热度一直从耳朵向下蔓延。
他像一只煮熟了的虾，被段璟禁锢在他身下的一小方天地里，任人揉圆捏扁。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陆嘉元忍无可忍地仰头在段璟嘴唇上咬了一口，“要做就快点，不做就下去！”
“我不会，”段璟一脸地无可奈何，“元元老师不是说要教我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你就是故意的吧。”
陆嘉元气急败坏地白了他一眼，“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你哪还用得着我教，再说了，我身上能进去的地方就上下两个洞......”
他话不等说完，后面的音节就变了调。
“是这样吗？”段璟手指勾了一下。
“你还要明知故问！”陆嘉元的脚踩着他肩膀蹬了一脚，“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废话这么多！”
“后悔答应我了吗？”
“那倒也没有，”陆嘉元抬手按住他的后颈，两个人接了个长长的吻，“你还是要对自己有点信心的。”
段璟叼着他的舌尖，轻轻咬了一下，“我这也是怕做得让元元老师不满意，到时候万一再被抛弃怎么办？”
陆嘉元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将自己送了上去，“我不会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