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走过去,将下巴搭在他的颈前:“酒吧。”
凌霜降顿了顿:“酒吧也无所谓吧。”
谢妄:“我是有家室的人,怎么能随便去那种地方?”
凌霜降拍了拍他的头:“破例去一次,别喝太多酒,明天还要坐飞机走。”
谢妄:“好,听你的。”
当晚,谢妄帮凌霜降煮好饭,开车离开。
酒吧里,项铭他们兴致很高,“来,让我们举杯庆祝谢狗的最后一个单身夜!”
谢妄表情平静:“嗯。”
项铭用手肘碰了他一下:“怎么了?兴致不高啊?”
谢妄:“没。”
陈司祁睨着他:“感觉你有心事。”
谢妄叹息:“我给霜降炖的红酒牛肉,也不知道他吃了几块。”
项铭瞬间无语:“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谢妄幽幽道:“你们不懂。男人大了,都恋家。”
齐航笑喷了:“幸亏我年龄小。”
陈司祁拍了拍谢妄的肩膀:“果然,结了婚的男人都会逐渐脱离群体。”
谢妄抬起手腕:“今天几点结束?”
项铭:“干什么?刚来就想走?我告诉你,今天不醉不归。”
谢妄:“霜降不让我喝太多酒。”
吕鑫:“妻管严。”
谢妄:“这是什么话?我这个叫尊重对方!言而守信!你们懂什么。”
项铭叹息:“看来,你没救了。”
谢妄:“上次我醉酒,霜降不但要照顾我,还要给我煮馄饨,甚至一口一口喂我。面对这样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听他的话?”
陈司祁递给他一角西瓜:“是你发朋友圈说自己是最幸福的狗那次吗?”
谢妄:“那是我的朋友圈被盗了。”
明天几人将跟谢妄乘坐同一辆飞机,在谢家的私人停机坪起飞。
谢妄跟他们对完流程,喊秘书过来接他。
半小时后,他下车。
凌霜降刚洗完澡,正在看书。听见院子里的声音,他来到阳台看着谢妄。
谢妄似乎在跟金特助交代什么,打完电话后,又把花园里的花浇完水才上来。
谢妄走到卧室门前,忽然有个想法。上次他喝醉,凌霜降百依百顺。
如果这次他又喝醉,说不定可以提出一些无理的请求。
门把手重重一拧,他醉醺醺进去,身体摇摇晃晃:“我的霜降呢。”
凌霜降站在窗前,静静看眼:“我在,怎么了?”
谢妄艰难抬起头,将衣柜里的兔耳拿出来:“听我的,戴上。”
说这句话时,谢妄内心是紧张的。
他生怕凌霜降看破自己装醉。
凌霜降双手抱臂:“为什么戴?”
谢妄语气断断续续:“我不管,你就得戴。”
凌霜降笑了笑:“戴完之后呢?”
谢妄眼神闪烁:“戴完之后,脱掉衣服在床上等我。”
凌霜降走过去,手指微微拉着他的衬衫领口,温柔一笑。
谢妄心猿意马,已经开始脱腰带。
转眼间,他被推出卧室。
“再装醉,罚你吃素一个月。”
谢妄躺在书房,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小霜降怎么这么聪明?
这都能看出来?
果然是他的宝贝,聪明又漂亮。
第二天,两人收拾行李准备出发。机场的停机坪,凌霜降坐在车里叮嘱:“婚礼上,你的三套西装和三套珠宝配饰,都在灰色行李箱里。记得下飞机前,一定要清点行李箱数量,别落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