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墨双手抵住严锦霄的胸膛,却挣扎无门,被那火钳似的大手死死箍在健硕的怀中。
盛子墨呼吸错乱,惊愕间被强行撬.开.唇.齿,液体经过咽喉的时候,痒得他直想咳,可那随之侵入的一纵柔软,却狠厉勾缠着猛烈亲吻……
盛子墨惊到大脑一片空白,张着嘴任人摆布,连呼吸都忘了为何物。
空气中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吸.吮.声。
严锦霄一个翻身,将盛子墨压下,后者的双手被死死地箍在头两侧,与此同时,盛子墨才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放手。”盛子墨白皙面颊满是.潮.红,缓过气,提高声调说。
严锦霄大喘着气,像是醉眼朦胧地望着盛子墨,悠然沉声开了口:“想跟我做……吗?”
盛子墨:“!”
——做你妹!
这狗东西今晚是发.情了么?
盛子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丫.嗑.药了是不?你有病吧……快起开。”盛子墨动弹不得,攥拳挣扎,却因为体力悬殊,根本不是身上流氓的对手。
情急之下,不知怎的,盛子墨突地开口道:“你让我上么?你让老子上……就做!”
谁知严锦霄眨了眨眼,怔愣半秒,居然即刻松手,乖顺地趴去了一边,哑声道:“行,你来。”
盛子墨一咕噜坐起,揉着手腕,咬牙切齿:“来你大爷!”
王八蛋!
隔天一觉睡醒,严锦霄没事人似的去卫生间洗漱,吹着口哨出来的时候,看到盛子墨正穿着衣服。
严锦霄身上散发着剃须水的清爽,他一歪脑袋,面色疑惑道:“你那什么脸?像谁欠了你八百万似的,怎么了?”
盛子墨瞪了眼严锦霄,拉下卫衣,给挡道的王八蛋推去一边,径直进了卫生间。
俩人去片场的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期间,严锦霄没话找话,问问这,说说那,还专门跑去买了个盛子墨最爱吃的,夹了两根烤肠的煎饼果子塞人手里——却全程没得到接了饼的那位一个笑脸回应。
严锦霄像极了个备受冷落,又不明所以的委屈小崽子,后来坐上车的时候,人委屈归委屈,可不知怎的,再后来,人居然没心没肺地将脑袋搭盛子墨肩头睡着了。
盛子墨咬着后槽牙,担着肩头的重量,暗呼一口气——真想一脚踹死这王八蛋。
今天的戏是一场学生时期,陆浅和宁野终于挑明关系的感情戏。
剧情是陆浅和宁野把酒言欢,宁野喝醉,后来陆浅将人公主抱去床上休息,接着边滚床单边告白的戏——场面堪称颠.鸾.倒.凤。
方导专门提前叫人清了场,好让演员放开发挥。
谁知盛子墨这掉链子的,愣是在拍某个长镜头——“公主抱”这,再而三的发挥失常。
——人也不知怎么手无缚鸡之力,上一秒抱起严锦霄的时候还没问题,可走了没两步,就倏然手软,给人扔去了地上。
严锦霄闷哼一声,盛子墨吓坏了,赶忙扑上前,着急道:“你怎么样?没摔坏吧?”
这时,几个工作人员心惊肉跳地跑了过来。
严锦霄躺那一动不动,半天才吐出个字:“——疼。”
盛子墨心口一紧,担心严锦霄摔了后脑,也不敢乱动他:“哪疼,到底哪疼啊!”急得声音都有点抖。
石榴已经准备拨120了,谁知转眼就见严锦霄撑身坐起,勾唇一笑,冲盛子墨说:“还知道心疼你老公啊!”
我艹!
盛子墨怎么这么想砍死这王八蛋呢?!
大伙一看这货还知道开玩笑,总算放下心。
严锦霄起身,跟大伙回说就嗑了下背,小事。
边拍着衣服,边冲盛子墨说:“不就一个‘公主抱’吗?怎么给你难成这样?”
“这抱人讲究个巧劲儿,你怎么外行成这样?是不是男人?”
盛子墨心里还憋着火呢,正准备回怼,就感觉周身一轻——人已被严锦霄拦腰抱起。
“你放我下来。”盛子墨挣扎道。
“不许放……正好让锦霄给你支点招也好。”方导先行开了腔,他点了点严锦霄,“你带着他先走一遍戏。”
石榴双手抱臂弯唇一笑:“盛子墨,你丫害什么臊啊!让你老公给指导指导作战方针呗。”
于是,严锦霄便顺应民意,给怀中的小可人儿公主抱着走了遍戏,最后扔床上的时候,盛子墨的脸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学会了么?”严锦霄居高临下的看着人问,眸光狡黠又藏着某种侵略感。
盛子墨扫一眼周边零星的几个工作人员,气不打一处来,却只能压着火转开了目光。
而直到真正开拍,盛子墨把那身高腿长的成功扔床上时——盛子墨望着那看起来陷入熟睡的王八蛋——心间陡然灵光一现,觉得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盛子墨紧紧箍了下后槽牙,心说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男人!
紧接着,便饿虎扑羊似的扑了上去。
剧中的宁野闭着眼,起先因为陷入熟睡,没什么意识,便任凭身上人胡作非为——严锦霄感觉自己的面颊、脖颈被一路.吸.吮,甚至产生了某种让他忍无可忍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