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水土不服。”
卫潇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周狱的肚子,不愿说便不愿说吧,以后不管是受苦还是受累,都有他陪着。
远处传来歌声,该是红叶儿回来了,今早要去送她的人都在帐子里睡了懒觉,周狱便安排了个兄弟暂替。
“哪里来的女娃?嗓音美的嘞!”
“是我们的妹子。”左权嘴里还塞着点心,就着茶水囫囵吞下,“您以后不光有四个孙儿,还有个小孙女呢!”
红叶儿被士兵稳稳放在木墩上坐下,看着婆婆眨眨眼,“婆婆好!”
婆婆笑着给红叶儿拿点心,“哦哟乖囡囡,还拿着书本哩,上学堂去啦?”
“是!”
笑笑闹闹地,一竹筐的糕点不一会儿就没了,太阳斜落下去,周狱送婆婆回了村子里,返程时,婆婆给他去大夫那儿寻了盒药膏,还嘱咐他男子那处娇贵,要仔细照顾着。
他红着脸上马回营,回来时卫潇已经躺下了,他自知昨夜过分,有心弥补,握着药膏不知所措。
“拿着什么呢?”卫潇懒懒地趴在榻上,“给我看看。”
周狱挪过去坐下,说是婆婆给的。卫潇左看右看没看出个名堂来,打开盖子挖了一块儿闻了闻,一股子药草味儿,他皱着眉头看过去,“好重的味道,吃的吗?”
“呃…就,算是吧,”周狱眼神飘走咕哝一句,“…给老师后面吃的。”
卫潇先是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你…!”
他赶紧把自己盖严实了,心说周霁云你真是长本事了,“那个,婆婆有心了…我没事,不用。”
“老师别羞,身体马虎不得。”周狱把药膏接过来,眼神示意卫潇掀开被子。
卫潇向后缩着。
看着卫潇闪躲,周狱想起来了昨夜卫潇那副失了从容的样子,像是染了瘾似的,他还想看。
这会儿便也不知道羞了,爬上床去把骨头酸软的卫潇揽过来,卫潇想挣又害怕伤了周狱的胳膊,最终只得妥协,趴在人怀里被照顾着,“周霁云,看你胳膊好了我不教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