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不起来,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他垂眸,落在柏沉故的唇间,“我可以照搬一遍你对我做的事,保证件件不漏。”
“时寻。”
柏沉故克制地呼唤他的名字,藏着几分的压抑的警示。
安静之中,时寻感受到了柏沉故身体变化。
很显然,柏沉故也发现了。
他向外推动时寻,时寻却避开这份力道,又往前动了一点。
隔着衣物,似有若无的触动像是骚动的细羽,颤栗自热源向外延伸,越过柏沉故的背脊,直冲后脑。
柏沉故越想压掉身下的火气,身上的异常就越发明显,他手臂上的青筋突跳,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哽着声音,指节在暗处攥到发白:“昨天是我犯浑,我——”
“喝醉了是吧?”时寻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还想说现在是早上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还有其他新鲜的借口吗?”
柏沉故的精神力本就分切了两半,两句话噎下来,原本就不畅通的思路彻底被堵死。
时寻歪头与他对视:“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反正是认定你喜欢我了。”
“时寻。”
时寻伸手捂住柏沉故的嘴:“别煞风景,我不想听。”
柏沉故还是拉开了他的手:“你会有更好的选择,而不是——”
时寻向前一靠,亲了柏沉故一口。
亲完,时寻轻“嘶”一声。
“都叫你别说话了,我现在亲你都嘴疼。”他无奈地撇撇嘴,“但愿我嘴没肿,上次他们问我,我还说是自己吃饭不小心咬到的,但我不能总咬自己吧?”
柏沉故咬肌移动:“对不起。”
时寻笑出了声,他视线轻轻下移:“距离你的上班时间好像不多了,要我帮你解决吗?”
视线粘腻地交缠,滴滴答答地落下情.欲的渴望。
“嗡——”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动起来。
柏沉故趁机抽身下床,猛地倒吸一口气。
时寻用力咬合着后槽牙,恨不能把打电话的人一口咬碎。
他接起电话,火气呛得他声音泛哑:“庄瑞,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似乎是感受到他情绪不妙,庄瑞的声音都轻了很多:“就……你运行程序的电脑被来实验室参观的领导一脚踢关机了,这事算重要吗?”
“卧槽——!!”
时寻挂断电话,心焦地往外冲。
刚踏出门口,他又折了回来:“今早我欠你一次,明天我一定早点起!”
时寻换了套衣服,随便洗了把脸就冲到回了实验室。
为了处理傻逼领导做的傻逼事,他午饭都没吃。
等他闲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
庄瑞往他桌上递了杯咖啡:“没事了吧?”
时寻松动僵硬的肩膀,点点头:“下次哪怕说钥匙丢了也别放人进来,愿意陪他们搞形式主义的多得是,不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