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新停小声说,嘴里含含混混的。
“那走吗?”
“不行。”江新停有点醒过神,“买了票的,不走。”
来都来了,不能亏。程思稷有些失笑。
江新停又往他怀里靠了靠,有些撒娇的意思:“头有点疼,给揉揉。”
程思稷抬手环过脖颈绕到另一侧给他按太阳穴,他的手带着恰到好处的热度,袖口不时浅浅蹭过耳垂,江新停舒服地闭了闭眼,有些心猿意马。
“腰也坐得难受。”
程思稷的手下移,贴在靠背和腰脊的罅隙间,轻轻揉他的腰。腰肌纤韧,在掌心弹力充沛,再往下,是突出一些的坚硬尾椎,然后自这里线条逐渐变得温软,积蓄出来滚烫的热度,再下面是tun部。
江新停喉结滑动,突然背手攥住了程思稷的手腕,行为是阻止,但眼底已经有些泛潮了,前面被花束遮挡的地方也反应剧烈。
程思稷将系在肩颈上的针织外套解下来搭在他的腿上,将他搂紧,给予他可靠的支点。
此时程思稷不得不承认,电影院和在家里的影音室确实不一样。在家里想的话,直接勾着人就可以滚到地毯上,很自在但远没这么刺激,和折磨人。
手在外套下面缓慢起伏,有人突然起身从后排路过时,他们就停一会,装作相拥观影的模范情侣。那一点背着人的心思,使得手部的动作精密又隐蔽,幅度很小却引来神经的紧绷和浑身的痉挛。
江新停将嘴唇压在程思稷的脖颈上小声地喘,实在克制不住的时候就咬他包裹动脉的颈侧上那一点软肉。尖锐的犬齿磨得程思稷身体发硬,脑子里都是木的,只有被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的动作。
在到达之前,程思稷忽然停下,江新停脑子里的那根弦快要绷断了,一口气吊在半空,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还要吗?”程思稷用气音在他的耳廓边说。
“嗯,要的。”江新停说,“求求你……”
“我是谁。”
“宝宝。”
“错了。”
江新停已经没办法思考正确答案,他将手伸进衣服下面想自己来。结果被程思稷大一圈的手掌包裹在掌心,引导着一起握住,禁锢着不让动弹。
汗水滑腻,热度攀升,羞耻的姿势更引起冲动。虽然相贴的那面是自己的手,可跟自己来的感受截然不同,程思稷带动的节奏完全未知。
江新停有点要哭出来:“老公。”
程思稷满意了,亲一亲他的耳垂:“生日快乐,小麒。”
被唤着小名给予生日祝福的那种神圣感与此时所作所为的羞耻感凶猛地撞击在一起,动作的幅度突然加大,江新停喉头猛地泄出难以自抑的哼声,好在被瞬间吻过来的程思稷含进嘴里,只留下剧烈的喘息。包扎花束的纸张受到碾压发出细碎的轻响,焦糖的甜在二人口腔里弥散。
“舒服吗?”程思稷问他,在黑暗里用纸巾擦着他的指缝,江新停有点不好意思,说是说程思稷主动给的,但还不是他勾着人家揉脑袋又揉腰,故意钓着人家,其实自己也喜欢得不得了。
“嗯。”江新停提起花束,用玫瑰的花瓣遮住红潮未褪的眼睛,很小声地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