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庄栖云所料,一离开监狱上了车,他就被商郅郁亲的嘴巴都肿了。在庄栖云看来后面他可能还是口无遮拦了点,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还是因为先前他在商郅郁面前对商父说了太多告白的话,令商郅郁忍不住想要与他亲热罢了。
“等回去。”商郅郁只说了这三个字,一路上就什么都没再说,庄栖云心中忐忑,又暗自期待回去的事,商郅郁是被庄栖云的话撩起了一团火,庄栖云则是在期待中心头不断发热,于是一回家两人就滚到了一起,期间发生的一切都让庄栖云想起来就面红耳赤,商郅郁的技巧简直是日渐娴熟,即便是庄栖云最近从没落下过健身,也依旧要甘拜下风,这大约是因为商郅郁也一样没停下过锻炼身体的缘故,反正在床上庄栖云都只能任商郅郁予取予求,倒是因为不曾落下健身,庄栖云能坚持的时间还长了起来,不至于到了后面就没体力应付商郅郁的求索了。
所谓家规
商郅郁满是怜爱地亲吻着庄栖云渗着汗水的后颈,他喜欢从背后拥抱庄栖云,这样好像就能把人抱个满怀,庄栖云平复着呼吸,一时开不了口,商郅郁在漫长的过程中一直一言不发,好似一说话就有什么要喷薄出来似的,但是庄栖云能从他的肢体语言中感受到许多许多,许多未曾说出口的话,在拥抱抚摸和亲吻中全都表达了出来,直到这一刻,商郅郁才在庄栖云的耳边低语说:“有些话你对着我说就行了,别到处跟别人说。”
“唔……”庄栖云被商郅郁的耳语弄的缩了缩脖子,他浑身汗津津,嗓子也哑了,听后忍不住辩解说:“可、他是你父亲。”
“父亲我也不准。”商郅郁罕见地有些霸道,不过最近他霸道的次数已然增加了不少,“答应我,可以吗?”他轻揉庄栖云的腰说。
庄栖云还身陷余韵之中,身体敏感异常,一点也经不起他这样按揉,不禁颤抖起来,答应道:“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他的声音因为颤抖带了一丝央求,听得商郅郁没由来又有了感觉,他们还不曾分开,庄栖云也没料到自己一句话又让商郅郁破了功,只能再度把自己乖乖交给商郅郁。他被商郅郁翻过身来,这一回他是全然没了力气,脑袋垂着搁在商郅郁的肩头,一颠一颠的,颠的他都有些犯困了,不过他最终是没舍得睡着,还是在后来被抱进浴缸里才累得昏睡过去的。
再一次醒来又已经天黑,庄栖云觉得自己最近有一种日夜颠倒的感觉,想起他们白日宣淫,他脸上就泛起了一抹薄红,他一方面觉得商郅郁好像越来越接近一个正常男人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锻炼身体的需求越来越迫切了,他可不想作为商郅郁的伴侣,却满足不了他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