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眼神不是你。”
他的恋人，不会有这种眼神，那里面的感情，不是陆炎会迷恋的。
“真的是我。”
程封心情骤然就明亮起来，但故意说是他。
“你今天出去见文尧了？”
跟在程封身边的保镖告诉陆炎的。
其实这事他全部都知道，但程封忽然发照片的事，他没料到。
然而不管是否清楚，陆炎就是看得出来，照片里的人不会是程封。
“是文尧对不对？”
“他怎么弄得和你一样？”
陆炎明知故问。
“我们在玩换装游戏。”
眼看戏没法演了，程封还是老实交代了。
“玩归玩，你也别太兴奋了。”
看程封这样，好像特别高兴似的，陆炎当然希望程封随时都开心，但拿来骗自己，陆炎可有点生气。
“我知道，就是让他帮我去学校上课，不会做其他的。”
“我还害怕呢。”
程封话里可完全不是害怕的意思。
要不是陆炎认出了文尧不是他，他都有点想要文尧到陆炎面前去。
想到这里，程封还是笑了。
“真的好像。”
程封围绕着文尧身边走了一圈，还上手捏了下文尧的下巴。
文尧心跳加速，控制着眼神不让程封发现到自己对他的感情。
“到我那里去拿几套衣服，穿我的衣服就更像了。”
随后离开了酒店，坐车去家里。
程封从衣柜里拿了一些他最近再穿的衣服出来，给了文尧。
让文尧穿上一身干净衣服。
穿好后，程封惊讶到都想要吹口哨了。
叫来了保镖，程封把手机给给他，让他给他们两个人拍一张。
两人对着镜头，拍了好几张。
程封拿过手机，把照片转发给文尧，又发了一张给陆炎。
“现在再选一下？”
“选错了今晚睡沙发。”
程封等着陆炎回复。
都不用多仔细看，如果不站在一起，或许还得多看两眼，一旦一起，陆炎只要看彼此的眼睛，就知道谁是他。
“左边那个。”
程封笑着，文尧没有笑。
程封看到陆炎又猜这么快，一点意思都没有。
衣柜里有新衣服，程封拿了两件，给他和文尧穿上，随后各自拿手机自拍。
照片发给了方平，程封让他帮忙选一下衣服，哪件更好看点
结果方平就真的再说衣服，完全没认出来，两张照片不是同一个人。
后来方平还好奇问程封，为什么要选衣服，是有什么事，不然平时随便穿哪件都可以。
就程封那样子，披件麻布都可以。
程封解释说他家里有聚会，所以选一下。
方平完全没怀疑。
“今晚就有课，两节课，你去帮我上？”
程封转头对文尧道。
“好啊，没问题。”
文尧点头。
时间还早，程封去楼上画画，文尧就在客厅，有电脑，程封让他随意，不用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