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我这种兄妹想法像个笑话,我嫉妒小白花,准确说我嫉妒每个可能成为他妻子的人。
我争不过,也总要试一试。
大不了不做妹妹,不做朋友,不做邻居,做个陌生人。
他没出声。
「沈遇,我问最后一遍,你喜不喜欢我?你不回答,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了。」
他终于上前抱住我,声音颤抖,像强忍着什么:「我在吃醋,我只想和你玩,没有把你当妹妹。
「我喜欢你,想和你接吻,想你和做,想让你成为沈太太的那种喜欢。」
我也抱住他:「你哭什么?爱哭鬼。」
我不想知道沈遇之前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妹妹,现在不是就行了。
他手放开我,却捧起我的脸,低下头,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很凶,也很咸。
我差点喘不过气,用劲拍了他一下,他才放开我。
沈遇你可不得谢谢我,你差点成为嫌疑人进橘子!
我擦掉他滑过嘴角的眼泪:
「沈遇那你要不要当我男朋友?」
他说:「好。」
我突然想到之前的问题:「沈遇,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我什么事也没干成?」
他认真地看着我:「不会。你是最好的。」
「刚在一起就对我说情话哄我。」
「我没有,我认真的。慕慕你很聪明,也很努力,只是现在你没找到你喜欢的东西,等你找到了你就会做成很多很棒的事。」
我忍不住问:「那万一我一直找不到呢?」
他抱住我:「那可以一直找,我的存在就是能让你有一直找的底气。你可以喜欢一下这个,喜欢一下那个,只要你一直喜欢我就好。」
夜幕降临,古堡的烟花放了起来。
这一次,我们在烟花下拥吻。
番外 1:
男主视角:
我叫沈遇,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它记录着我遇到了我的小蝴蝶。
从我记事起就是黑暗,没有爸妈,没有别人,只有恶魔和我自己的黑暗。
她叫什么我不知道,她也从来不允许我叫她。
她把我锁在柜子里,不允许我出声,不允许我哭,不允许我饿。
只要我一出声,就是数不清的谩骂和挨打。
刚开始,藤条抽在身上,还会痛,我还会流眼泪,后来发现流泪嚎叫只会引来更多的疼痛。
刚开始她只要我不出声就行,再后来,她只要不开心没由来就可以开始打我。
我麻木了,好像感受不到疼痛。
她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爸妈很忙,可能一年回来不到一两次,即使我还是个还在上幼稚园的小孩。
我照常去上学,去和人交朋友,只是我不说话,所以我没有朋友。
我常年穿着长袖长裤,她和每个人说我身体不好,只能这样穿。
只有我知道是掩盖我身上的伤痕。
他们都叫小怪物,趴在我身上打我。
我习惯了,也不想反抗,也不会反抗。
直到上了小学,我报到那天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同桌,小小的,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