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长芍药她怎么了?为什么要绑她?”跟芍药最要好的女兵提出质疑?
陆似锦道:“她是白教的人。”
众人:“!”
“看上去不像啊,这么可爱的女孩竟然为□□卖命。”
“亏得我们还一路照顾她,早知道就该一-枪了结她!”
“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子。”
陆似锦掏处一包湿纸巾擦擦手指。
“他可不是女生,他是白教的圣子。”
刚接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加入白教,现在又说她不是她,而是他。
还是白教的圣子?
双重打击下,众人双眼呆滞。
尤其是跟芍药最要好的女兵,更是难以置信,相信短时间内是不能恢复,芍药带给她的阴影。
“好了,继续赶路吧,在路上审问他。”
金阊连忙找到铝合金融合制作的绳子困住芍药,看向芍药是时,神色复杂。
“芍药是我来特管局最早认识的人,谁知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然是白教的奸细,我们找了这么久的奸细竟然是他!”
“白教对我恨之入骨,派高手来杀我很正常。”
..........
原始森林最北边是一片沼泽林,还是怨气最膨胀的地方,在最深处的地方毒虫蛇兽不敢靠近。
“咿呀咿呀咿呀——”
“合上妈妈的脑袋。”
“圆乎乎的脑袋,小小的身子,妈妈你看我缝得好不好?”
“呀,头又掉了?!”
沼泽深处一个幽深的山洞里面,一个青紫色的婴儿抱着一个头颅正在哼唱,声音尖细又惊悚。
“错了!”
一只轻飘飘的手轻轻拍了下婴儿还带胎发的头,声音如少年一般青涩。
“纸人哥哥,那你再教教我?”
一个黑黢黢的纸人正在用泥土捏一个平坦没有头颅的泥俑,纸人的容貌是一个少年的模样,从脏兮兮的脸上依旧能看得出来它的清秀。
“你重新唱,我再给你纠正!”
黑黢黢的纸人擦了擦额头,蹭出一片白色的内里,原本它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只是在大山里面藏藏躲躲,泥土里面打滚,白白的身体早就变得乌漆嘛黑。
“好呀,好呀。”青紫的小婴儿抱着它妈妈的头颅摇摇晃晃,又开哼唱歌曲。
纸人左弄弄又瞧瞧,终于把一个简易版的泥俑身体做好,他自己欣赏一下,觉得自己自己做的不错,拍拍手上的泥渍。
“好了,让你妈妈来试试?”
婴儿扒抱着妈妈的头颅轻轻放在泥俑上面,漂亮的女人头被安装在一个脏兮兮的泥俑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奇怪。
小婴儿却很捧场。
“哇,妈妈真好看!”
女人眨眨眼睛,红色的血液浸透泥塑的身体,她试图动动身体,发现手指能动,红着眼。
“谢谢。”
纸人摆摆手,“反正都是顺手的事情,我能救就救,没什么好谢的,再说了我的仇人也是你人的仇人,你们人类有句话说得很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纸人哥哥你懂得好多呀!”
纸人绕绕头,从那双豆豆眼中看得出一点点的害羞。
“这是我妈妈生前交我的。”
“哇,你妈妈和我妈妈一样棒!”
“那是当然!”听到夸赞妈妈的话,纸人会昂胸抬头无比骄傲。
“那你妈妈呢?”
小孩子童言无忌,它不懂“生前”这个词语的意思。还是它妈妈制止它。
“乖乖,不许胡说!跟哥哥道歉”
“对、对不起哥哥。”
纸人一双眼睛闪着红光,“我的仇人是妈妈的儿子,明明妈妈把所有的爱都给他了,他什么还不满足,要把妈妈的纸扎店卖了,妈妈跟他吵起来了。他狠狠推倒妈妈,还将妈妈.........他拿钱就是给那群人,他们都是杀害妈妈的凶手!我要杀了他们!”
“没错,他们害得妈妈这样,害得我不能正常出生,把他们统统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