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妍撇嘴，「你们是学渣没错，但凭你们的家世，请十个八个家教也不成问题，考出好成绩也不足为奇。」
「陆小姐，不查查分数吗？」沈笑妍少女感十足的脸盘，此时显得格外刻薄。
宫君昊上前，输入他的准考证查询分数后，又输入我的。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考全省第一，她作弊。」沈笑妍看向大屏幕转头，面目狰狞地望着我。
我挑眉，「你作弊拿个全省第一给我看看？」
「你要是真考第一名，清华北大早就给你打电话了，怎么可能现在一个电话都没？」
我掏出手机，让大家看，我的手机一直是在关机状态。
「我养母是复旦毕业的，我想跟她成为校友，不行吗？」
「怎么可能，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是复旦毕业的。」
「沈笑妍，你不如去照照镜子，看看疯子是什么样的。」
班花一招手，过来几个服务生将沈笑妍拉向一边。
她和班上同学，一起围住我，深深鞠了一躬。
我扶额，「停，别三鞠躬，把我送走了。」
大家笑着一哄而上，将我举起抛向空中。
恢复平静后，她们向各自父母解释，要不是我帮他们补课，也不会考如此好的成绩。
沈笑妍红了眼，一直在旁边吼着不可能。
这时宫君昊刚才叫的医生进来，将沈笑妍带去精神病院。
沈国林终究不放心，跟了过去。
宴会后，我妈让我跟她一起回去，我拒绝了。
17
再见沈国林是宴会后的第二天，他约我出去见面。
他告诉我，他将沈笑妍安排在疗养院，若我不想见她，可以安排沈笑妍住一辈子。
我看着沈国林，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他说弃就弃。
怪不得，他明知道我流落在外，也无动于衷。
他提出让我回去，暑假在公司实习。
「沈先生或许忘了，当初我说的是找到谋害我养母的凶手，我才回去。」
沈国林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许久才问我，是不是已经知道真凶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给沈国林讲起了我养母。
我从小就知道，养母异于常人。
看我不顺眼的小朋友骂我，妈是精神病，爸是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