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自来熟的,看到我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还问:“美人,一起吗?”
我冲他勾唇笑笑,顺势扫了一眼这几人的脸。“不了。”
比起听几个不明真相的傻x在背后议论我,我更好奇的是我的事为什么会人尽皆知,就算我当年再张扬,也不至于自己拿这种脑残事到处说。
更何况我一开始连江川都没告诉,如果不是因为那次意外...我或许还是执迷不悟。
总不见得是江川说的吧。
算了。
我接过许之珩手上的酒,偏过头去在他耳边低语:“帮我查查隔壁卡座那几个人。”
我这个人不仅小心眼,而且记仇,睚眦必报,学过的那些什么君子啊,之乎者也的,早就鸭子听雷一样,左耳出右耳冒了。
我只知道谁让我不高兴,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这要是我年轻气盛那个时候,我现在手里这个酒瓶,就已经碎成碴子,粘上血,扎在他脑袋瓜上了。
不过好歹是法治社会,暴力解决问题还是会招来麻烦的,我可以做点让他们更不舒服的事。比如让这几位无所事事的小少爷,感受一下家道中落的滋味。
慢慢来嘛,人总要对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
许之珩点头应下,又问我:“怎么了?他们说什么了?”
“没事,喝酒。”
有些时候我总是太过高估自己,说的好听就是不自量力,说的难听就是心里没逼数。
比如当年觉得自己魅力无边,觉得江川一定也喜欢我,比如现在,觉得自己酒量一定见长...
我看着眼前重影的许之珩,逐渐失去了意识。
酒是害人精。YGAFZ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