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不对头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少见了。
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江川发热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拖鞋,皮鞋杂乱无章地躺在门口,衣服散乱地堆积在一旁。
从门到沙发有着一行拖拽的痕迹,羊毛地毯被掀起了一半——这里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坐在地上倚着门,艰难地喘息着。
上身的西装被江川扯下大半,半挂在臂弯处。
沙发上已经打好抑制剂的江川终于恢复了些神志,问我:“你怎么样?”
“救命啊,我要冻死了。”我难受得直哼哼。
做了那个破手术之后,我的火力就不再似之前那样旺盛,而且十分畏寒,每次到冬天我都要裹至少三件外衣才肯出门。
江川的信息素快要把我的血都冻凝,动作迟缓得如同迟暮老人。
江川还算有点良知,站起身把我从地上捞起来,去浴室放了盆热水,把我扔进浴缸里。
我在水里泡了一会,感觉缓过来点,又看看江川那一脸难耐的模样,想必是前几次发热期都用了抑制剂,已经没有什么药效了。
对于看江川笑话这件事,我一直都是坚定不移的爱好者。
本着这样的原则,我从浴缸里伸出一只脚,在他身上画圈,然后假情假意问他:“发热什么感觉啊,江哥?”
“用不用…我帮帮你啊?”
这个时候,我都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还在不怕死的往出释放信息素。
我承认,高中生理课的时候我不仅睡觉,还逃过课去网吧打过游戏,以至于我对alpha的发热期一知半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无异于玩火。
在被江川摁在浴缸里时,当事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干…干什么?”我还心存侥幸地问了一嘴,盼望着江川是个意志力坚定的人。
江川难得笑了一声,附在我耳边,压低嗓音,只说了两个字:“你。”HPbvBr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