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离他家不远,到了地方江川又说:“我后备箱里的咖啡机,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我点头应下,提着咖啡机跟着他进了家门,一周没回来,家里好像干净了许多,我当然不会承认是没有自己在的缘故。
“放哪?”我把鞋脱了,问他。
“茶几…不,放厨房吧。”
于是我进了厨房,江川后脚紧跟过来,问:“你低血糖,要不要吃点东西?”
“行。”
我吃了一屉蒸饺,心满意足站起身,准备走人。
“能不能…在这住一晚?”江川见我起身,放下筷子,有点紧张地问。
我瞥了他一眼,“给我找睡衣。”
换好睡衣从房间里出来,我就听到浴室的水声。
这人洁癖真是难治,本来行动就不方便,而且伤口上沾到水还会留疤。
里面非常适时地传来一声花洒落地的脆响,我唯恐他留疤赖上我,只好敲敲门:“江川,开门。”
他浑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这会儿我也毫不避讳,顺着他开的门缝钻了进去,捡起地上的花洒,无视他疑惑的目光,勒令他站好。
把他受伤的那只胳膊扶到挂毛巾的栏杆,又挤了点沐浴露,在他身上揉搓。
过了一会,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最后是我解决的,忙完一通之后,我钻进客房准备进入梦乡,某个死不要脸的又来爬我的床。
我懒得和病号计较,没过多久就在他怀里睡着。romjXw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