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辞故作镇定的点头。
我笑着把他拉进了屋,门关上的刹那,我跳到他身上,双腿缠上他窄劲的腰,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他。
淮辞托着我将我抱稳,一边回应我的吻,一边往屋子里走。
直到我们双双倒在沙发里,才暂时分开。
我喘息着摸他的眉骨,有些贪恋的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说:「你想知道吗?」
「关于姜川。」
16.
淮辞将我抱紧,嗓音浅淡:「不重要。」
「若你想说,我会听。」
他不在意我的过去,他只珍视当下的我,愿意倾听我所有的声音。
我鼻间一酸,声音都变得有些委屈,「你之前还说我张扬。」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用张扬二字来暗戳戳点我交际不简单,像个女海王。
我此刻重提,不是因为介意想秋后算账,而是姜川的事,我打算从这里说起。
淮辞忍俊不禁:「我的错。」
我傻笑着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感受到他浑身僵硬了刹那,便更忍不住笑意。
随后,我侧躺在他怀中与他视线相对,「那些花都是姜川送的,花店属于高端定制店,送花小哥们随机分配,所以每次来送花的人都不一样。」
「我试过不收,但姜川会想方设法,变本加厉的送,不堪其扰,所以我干脆每次都收下后再丢掉,图一时清静。」
淮辞黑眸中流光灼灼,紧盯着我,「你怎么不生气?」
这些天下来,淮辞也了解了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锱铢必较的性子。
当初他的话确实有些欠妥,按我的性子必定会发火,可那时我没有。
我逮住机会就半真半假地挪逾他,「你生的好看,我一眼就喜欢,不舍得生气。」
看着他被我逗得强忍失态,绷着个脸直勾勾盯着我,却脸皮薄得耳根子悄悄发红的样子,我心情愉悦。
我想了想,往下说:「我和姜川,认识十年了。」
「算是半个青梅竹马吧,相识相知到相爱,争吵背叛到分离,寻常又烂俗,我无一丝留恋。」
认识十年,在一起五年。
一年前,在我们情义正浓时,姜川风尘仆仆从外地赶回来看我的演出,演出结束后我欣喜若狂与他相拥,计划着接下来半个月的休假,要和他去哪里玩。
他听完,沉默了好久,才告诉我,他要结婚了,和一个很适合他的女人。
我歇斯底里,他只是一遍遍告诉我,要成熟,合适比爱情重要。
分开后,他消失了大半年,在我渐渐淡忘他,即将和爱恨握手言和时,他又出现了。
他否定了曾说过做过的一切,无视我所有的拒绝,死死纠缠,想与我重修旧好。
不久后,他的妻子白栀舒就找来了。
姜川在白栀舒面前用虚伪的深情,赋予了我狐狸精、第三者和高级公关等道德败坏的名声,毁了我多年经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