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不要停下。
环在脑后的双手,左手紧抓右手手腕。
一个女人坐在旋转皮椅上,夹着一支烟。
“小林婚介所”五个大字用红色的油漆书写在破旧的招牌上,其中“介”字已经少了一撇。
沈易来扯开领带,迷蒙在沙发上。
虎子迎上去,跟那女人简单说了说自己的需求之后,那女人一笑。
沈易来看见,红色包臀裙下衬出的曲线摇曳在他模糊的视线里,她说:“沈先生,我叫林过隙。”
林过隙。
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他想不起来了。
接着,沈易来被勾着领带拉上了楼。破败的昏暗旅馆看起来像即将倒塌的废墟,顶部闪烁的暗黄色光芒是一计迷魂药,深深地注入沈易来的神经中枢。
“沈先生好像兴致很高啊。”林过隙手掌包裹一团炽热,在沈易来的下巴上留下一个唇印。
“我要回家。”他本能地推开女人,往门外走。
林过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上下探索,时不时在耳边发出娇羞的嗔声。
扣子断了一枚、两枚......纷纷滚落地毯,像沈易来滚落的理智。
欲火焚身,但眼前的人不是杨年说,这总是捍卫着他的最后一缕清醒。
“沈先生身材不错,这条件还来我这儿?”林过隙的头发搔着他的脸,若有若无中带着一丝勾引。
手机铃响了,振动着床头。
林过隙一把摁掉。
“杨年说......好怪的名字。沈先生,还是特别关注呢,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操你妈的,放开老子。”
林过隙有些恼羞成怒,摸出一支口红放在沈易来的外衣兜里,掏出香水对着沈易来后脑勺喷了两下。
浓烈的麝香作为前调,有着极强的攻击性;玫瑰的花蜜紧随其后;后调的檀香变得贴肤柔软,让人醉倒在茉莉丛中。
“沈易来!你还记得我吗?”
“阿来,”杨年说无助的声音染上哭腔,“轩轩......轩轩丢了。”
自责的情绪要溢出电话孔,他极力压制自己的眼泪。
沈易来一把推开虎子,破口大骂:“操你妈!你记住了,老子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