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说过了一个特殊的年,我似乎没有往常那么期待春天了,想永远停在冬天里。
“小沈还有小杨啊,我给你们拍张照!”团里一个热心的大婶裹着几层围巾戴着墨镜,相机里的快门还没按下,招呼着他俩去拍张照。
“谢谢阿姨。”杨年说显出一个笑,带着血液一齐涌上来。
深海夹杂着白色的背景前,两位少年人的年轻面庞被冻的有些红了,杨年说对着镜头露出一口白牙,沈易来流畅硬朗的线条勾勒在胶片上。
飞鸥叼着吃食,落于身后。
风铃轻响,一夜过后又是一副新景象。
“阿来,春天了吧?”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日,晴
就一直这样吧,也挺好。
沈易来在日记本里夹进那张照片,它立于一行行清秀的字迹之间,在杨年说深邃的瞳孔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