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筠可能不知道自己其实拥有很多优秀的爱人的品质。
辛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时时刻刻的尊重。
不管是初见时还是结婚后,丁筠始终给予他尊重,让辛扉觉得,他在这段关系里面,时刻都有尊严。
所有关于他们俩共同的事情,丁筠总是会先征询辛扉的意见;
他给辛扉绝对的隐私:除了最开始独自入住的那两天,他再没未经允许地开过主卧里的任何一个衣柜或抽屉。
无论在公司还是在家,丁筠总会先敲门,得到同意后才迫不及待凑到辛扉的身边;
辛扉可以放心大胆地在丁筠的身边使用手机或者写日记,他知道丁筠一定不会偷看。
就像刚才,丁筠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就赶忙走出主卧,给辛扉个人空间,直到他同意自己进去。
意识到这一点,辛扉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他怯怯钻进被子,关掉顶灯,只留一盏让自己舒服的光源。
做好这一切后,敲门声响起,丁筠心电感应般问说:“扉扉,我可以进来吗?”
.
等丁筠躺上床时,辛扉闻到他身上的青草沐浴露香气,和自己身上是同一种。
“刚才太心急了,都忘记该留出时间洗澡的,听到你洗澡了,我也去洗了一下。”丁筠摸了摸还湿润的头发,突然变得羞涩起来,“扉扉,我可以亲亲你吗?”
辛扉笑了,主动跨坐在丁筠的肚子上,叫他“笨蛋”,然后很用力地吻他。
勾起猛兽的野性这件事,辛扉似乎是无师自通的。
他是丁筠最初的渴望,也是他最终的幻想。单是简单的一个吻,就能让丁筠瞬间失控,变成另一番模样。
位置猛地对调,丁筠将辛扉按在身下,扯开他的浴袍落吻。
丁筠的唇和手都流连在辛扉的胸膛,两颗淡粉色的扁平的乳头被他嘬得捏得瞬间充血,变成两颗挺立的红色樱桃。
他仍不罢休,舔变成吮,吮变成咬,咬配合捏,弄得辛扉娇叫连连,扯着丁筠的头发,央求说:“不,不要了嘛……”
怎么会这么喜欢他的胸呢?他又不是女孩子……
丁筠的声音哑得不像他, 说:“太漂亮了。”
一边又爱不释嘴地嘬着揉着,“扉扉,你的身体太漂亮了,比世界上任何一样东西都漂亮。”
是是是,辛扉理解,他也觉得丁筠是世界上最棒最好看的人,可这小子能不能换个地方开垦?
他种地的时候也不会可着一个地方播种不是?!
辛扉暗自埋怨,后穴已经空虚到不行。
实在无奈,他咬着指尖,将腿圈在丁筠的腰上,挺起胯部,喊:“老、老公。”
丁筠终于开窍,尤其在发现辛扉已经自己做好了扩张之后更是,整张脸上写满了“喜出望外”。
“扉扉,你怎么这么好啊?”丁筠不知该如何表达爱意,捧着辛扉的臀瓣,对着那一张一翁的小口吻了上去。
辛扉的反应敏感又羞怯,细瘦的腰肢打着摆,话都说不清楚,“你、你脏、不脏!”
“不脏!”丁筠将辛扉的下身摔到床垫上,麻利地戴套。
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真实地发生了。
丁筠晕晕乎乎,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那小口里一点一点地捅进去。
辛扉的扩张做得不算完善,后穴紧得不行,夹得丁筠生疼。
可他知道扉扉一定在承受更大的痛苦。辛扉的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深入正在迅速变红,哼叫声也从享受变为压抑的痛吟。
“放松,扉扉,放松。”丁筠在他的耳边呢喃,轻柔的吻从他的耳边落下,一路滑到唇上。
辛扉的嘴唇被丁筠包裹,不自觉地张开,随后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丁筠的吻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可爱,却总在出其不意的地方霸道起来。
吻了一阵,辛扉感觉后穴传来一股热意,继而变得更加柔软,可杵在他体内的那根阴茎却作对一般,变得更粗更硬了。
这样的变化丁筠也感受到了,哝了一声,握着辛扉的腰,突然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啊——哼——”辛扉被出其不意的进攻吓到,毫不遮掩地吟叫。
真奇怪,本来还很痛苦的呐喊,如今却表达着他的些许喜悦;
尤其在感到丁筠更加猛烈的动作后,辛扉的叫声也朝着不堪入耳的方向策马奔腾。
“啊——唔——老、老公,”辛扉被刺激的不行,推着丁筠的腹肌, “我要射了,你先出去,啊——”
凶猛的野兽一旦决意进攻,就再也听不见任何的指令,丁筠用力顶着胯,将抽插的频率改为大进大出,每一下都朝辛扉体内最柔软的那块软肉上戳。
射精后的辛扉的叫声越来越大,呼吸更加大力,身体恢复成粉白粉白的蜜桃色。
虽然他眼角的泪没停过,床话却越来越露骨,潜力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丁筠带来的套子用掉一盒,辛扉的床单也变得一塌糊涂。
辛扉抱着丁筠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丁筠依旧烫硬的阴茎在他的股间上上下下地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