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那么清干什么?多少年兄弟了还搁这儿老板呢,明年我给你调调。”赵匪接了纸抽重新放回桌上,恶臭情侣,说一句都听不得,他指了指嬴朝,“今年过年想咋过啊,你肯定得带着这拖油瓶啊。”
宋暮转头看坐在椅子上的嬴朝,询问他的意思,嬴朝把赵匪指着自己的手拍下去,“我听我哥的。”
最后宋暮把安排春节计划这事儿交给了赵匪。
宋暮下班回家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停在了自己家单元楼下,指着对面的单元,“是那栋吗?”
嬴朝怔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房子你退了吗?我能进去看看吗?”宋暮觉得嬴朝现在听话的有点过头了,他看着都憋屈,嬴朝现在几乎是完完全全不管自己的想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租了一年,还有几个月才到期。”实际上他还想续租,他不想别人租那间房子,一是因为他觉得那房子里都是他的罪,不干不净的不应该再租出去祸害人,二则是他不想有另外的人从那房子里看见宋暮,“哥,你为什么想看…”
“你两年前就认识我了,可我今年才认识你,这不公平,我想认识认识之前的你。”宋暮知道嬴朝可能有点不愿意,但是这道坎过不去他俩中间就总有根刺。
嬴朝点了点头,从包里拿了钥匙带着宋暮过去,走得再慢也到了门口,他抬不起手来开那扇门,“哥 ,之前的我,特别不好。”
宋暮踮脚搂着嬴朝的脖子亲他一口,“我弟弟哪都好。”宋暮接过嬴朝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
这间屋子还是保持着嬴朝走前的样子,没什么装修和生活的痕迹,窗帘都拉着,阳台边有个突兀的书桌,客厅里还有些照相机的碎渣,宋暮走过去往对面看了看,的确能看到自己家,不过只能看见厨房,“我又不做饭,你能看见什么啊。”
宋暮看了眼旁边那个显然不应该出现在客厅的书桌,右边的抽屉上了锁,他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弟弟,我想打开。”
嬴朝从门开了就站在门口没动,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
宋暮猜的没错,是一些照片和日记本,有的照片上面有日期,有的写了一些文字,有他在厨房喝水洗水果的,有他在楼下喂流浪狗的,还有在公司门口的。